餘清舒身子微不可察地僵了僵,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掙扎開,但如果她就這麼躲開了,戰司濯肯定會摔,而且是在眾多媒體面前暴露自己的傷勢。 不論是在來的路上遇上的車禍,還是剛才在休息室突然出現的男人,顯然都是衝著戰司濯來的,而且這背後的人在暗處,如果這個時候戰司濯的傷勢暴露,那躲在暗處的人絕不會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 她這一躲,就意味著戰司濯會面臨更多的危險。 腦海快速的掠過這個念頭,她頓住了掙扎的動作,可戰司濯還是感覺到了懷裡人的抗拒,把她的小動作攬入眼底,多少猜到了她在想什麼。 他眸光深了幾許,唇角輕扯,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了聲:“謝謝。” “……”聞聲,餘清舒怔了一下,抬眸看了眼戰司濯,隨即眉眼清冷道:“不用跟我說謝謝,我並不想幫你。我說過我會親手從你身上討回阿俏的那份仇,所以在我還沒有討回來之前,你還不能死。” 戰司濯垂眸睨著她垂下來的睫羽,如蒲扇般,在她的眼瞼處投下一片陰翳,看不清她說這話時眼眸裡閃爍的神情。 他想起剛才在休息室幾近失去意識的時候聽到她說的話,知道她說的都是認真的,而且他也終於直面感受到她對他的恨,對阿俏的死有多耿耿於懷。 “好,我等你來取我的命。”他說。 聞言,餘清舒的睫羽輕動了兩下,沒說話。 推遲了一個多小時的釋出會,終於開始了,戰司濯攬著餘清舒的肩膀,在她的“掩護”下坐在主席臺後,主持人按著流程開始往下走。 只見大螢幕上,一份死亡鑑定報告被投放了出來。 “各位媒體記者,讓大家久等了,這次新聞釋出會主要是為了回應最近幾天外界對戰氏集團的各種猜測。首先是hi第一個,也是各位最關心的問題,就是關於我們戰氏集團海外分公司總經理——戰煜丞的情況。” “在這裡,我十分抱歉及哀痛的告訴大家,就在兩天前,我們接到了國外分公司打來的電話,經過多方核實和了解,我們的戰煜丞總經理在前往拜訪客戶的路上不幸遇到恐怖襲擊——” “重傷不治,身亡了。” …… 雖然外界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但到底沒有確切的訊息出來,隔著大平洋,資訊延遲,媒體們這兩天都只能私底下暗暗猜測著,如今這個猜測被證實了,他們頓時沸騰了。 長槍短炮幾乎是在瞬間開始朝著臺上拍,更有人迫不及待的站起身發言問:“請問戰總,目前兇手是否有抓住?” “這個案子已經由大使館跟當地警局聯合調查,關於兇手的問題,涉及案情,不方便透露。”主持人看了眼戰司濯,接收到他的示意,看向那名記者,回答道。 記者皺了皺眉,他問的是戰司濯,而不是主持人,見狀多少有些不滿,動了動唇還想問,主持人卻先一步先發制人,道:“我理解各位記者朋友們對戰煜丞總經理的關心,但這件事情目前還在調查,實在是不方便透露過多。” 方才提問的記者,話到嘴邊,硬生生卡住了。 “請問各位記者還有什麼問題嗎?”主持人掃視了一圈臺下的媒體,問。 “……”案情不能問,那他們本來準備的滿滿一頁的問題一時之間都變成了一張廢紙。 “如果沒有——” “等等,我有。”有人忽地站起身。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