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事。 “我怎麼聽風蘄說,最近唐醫生給你重新開了一種促眠的藥?”時嘉佑想起前幾天風蘄給他送資料時,兩人隨口聊的話題,問。 戰司濯這四年來的睡眠質量可以說是差到了極致,加上工作強度高,幾乎是在透支身體,作為戰司濯的主管醫生,唐醫生一直在給他做心理干預治療,至少讓他在睡眠質量方面提高一點。 所以在聽到風蘄提起唐醫生給戰司濯換了種藥,他倒是沒什麼意外的。 只是突然聽到戰司濯說吃了藥犯暈,他才想起來,順嘴問了一句。 戰司濯沉沉的“嗯”了一聲,“吃一段時間了,效果還行。” “是嗎?這藥會有犯暈的副作用?”不知為何,時嘉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 “應該是這兩天為了B市那邊的專案,沒休息好。”戰司濯倒是沒當回事,畢竟他的身體,他很清楚,本來就是在透支,所以偶爾犯暈頭痛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 “行吧,那你在這休息休息,我先走了。”時嘉佑心裡還惦記著那封郵件,說完便走了。 剛走出休息室,下到一樓宴會廳就看見沈南汐在不遠處的轉角口,似乎是在跟誰交談著。 時嘉佑下意識的往那邊多看了一眼。 跟沈南汐說話的人背對著他,加上是轉角口,視角受限,時嘉佑只覺得那背影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沈南汐跟對方的交談很快結束,時嘉佑斂了視線,也沒多想,只當是沈南汐的朋友找她敘敘舊罷了。 轉眼,時嘉佑又看見餘清舒,想起在休息室裡某位“可憐兮兮”的總裁,他攔下一名服務生,從錢包裡拿出幾張鈔票遞給他,隨即低聲吩咐著什麼——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