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餘清舒握住了那塊木牌,心也靜下來了,把剛才那個問題輕而易舉的拋了回去。 “你想要什麼誠意?” “我可以答應你留下來照顧餘淮琛,但——”餘清舒頓了一下,認真的看向戰司濯,“我不想見到你。” 我、不、想、見、到、你。 短短六個字好似在短短的一秒裡化成了利刃扎入戰司濯的心臟,刀刀見血。 她對他的憎恨和厭惡毫不掩飾,更是赤裸裸的說出來,用冷冰冰的六個字把他徹底的隔絕在心門外,不給他一點機會。 狠。 她似乎很清楚他的痛楚在什麼地方,所以狠到可以面無表情的往他最痛的地方撒上毒藥。 “好。”他答應了。 前後不超過三秒,他就答應了。 餘清舒有些意外,又聽戰司濯沉聲說:“出院後,我大部分的精力都會在公事上,基本會在公司住,所以你可以放心在夙園住下,你不會見到我。” - 跟戰司濯談完沒多久,餘淮琛便回來了。 得知餘清舒會搬到夙園陪他一起住,他高興的繞著病房蹦蹦跳跳了一圈,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個發燒感冒的病人。 看到餘淮琛這麼開心,餘清舒心裡那點點顧慮也打消了。 至少,她兒子是高興的。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