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出聲喚侍衛長回來,向陽冷著眼瞧了狩琪一眼,責備他多事。
狩琪溫和的笑笑,對他眼裡燃起的火苗不予理會,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狩琪抬手交給侍衛長一塊腰牌:“一路而行,你兩人辛苦了,現在你將功贖罪,戴罪立功,加強禁戒,在這七八天內不能有任何閃失,如果郡主順利達到連城,本公子不僅不罰你,還要重重獎勵你。你下去吧。”
“公子不罰在下,在下感激涕零,在下一定將功補過,讓琪公子放心,向公子放心,在下竭盡全力保護郡主順利達到連城,完成使命。”
侍衛長接過腰牌,一看這是通關的腰牌,琪公子把郡主和他們的身家性命交給了他們兩人,心裡的驚訝程度不亞於發現了新大陸,他捅了一下發呆的副侍衛長,副侍衛長恍若做夢,從夢中醒過來,看到他手裡的通關腰牌,相信剛才所見的一幕是真的,兩人大喜過望,有了通關腰牌會省去許多麻煩,一路暢通無阻。這是一些外出的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兄弟兩人也是走南闖北的見過不少世面的人,他們知道琪公子交出了腰牌,就是交付了信任,兩人受寵若驚,馬上跪在地上朝著狩琪行大禮,像琪公子發誓效忠,一定護郡主的周全。
車簾的另一半掀開了,露出了向公子的半張冷臉,在他們頭頂上落下了一聲冷哼。兩人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過身子也朝向陽行跪拜之大禮,侍衛長對向陽說道:“多謝向公子不罰之恩。請向公子放心,在下即使拼掉自己的老命,也要盡心盡力的護郡主,一路平安的到達連城。”
“恩,去吧”一塊腰牌就收買到了兩人的心,狩琪對他們的效忠表示滿意。
“是,狩公子。”侍衛長答應完了以後,還沒有離開,他希望聽到向公子的交代,半天也沒有聽見向公子說一句話,等來了一句冷哼,嚇得侍衛長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暗暗驚呼:“糟了,自己得到琪公子的賞識,得意忘形了,得罪了向公子了。公子不願原諒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副侍衛長站在一邊,他很少開口,他發現了向公子神色不對,猜出了原由,馬上趨前一步打起了圓場:“琪公子,向公子,在下願意跟隨侍衛長,去追查黑衣人的來歷,告辭了。”
他說著告辭,身子不敢動,悄悄的觀察著向公子表情,見向公子冷麵孔比剛才和緩了一些,心裡暗暗鬆一口氣。
向陽冷著臉,冷聲冷情的呵斥著:“這一筆賬先記著,看你們的表現,表現的好將功贖罪,表現的不好,罪加一等。你可明白?”
副侍衛長大喜過望,馬上點頭應允:“向公子請放心,在下一定不會令向公子失望。”
侍衛長見公子終於開口發話了,心裡壓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他也過來表示忠心。
“哼”向陽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腦袋一縮就不願在多看他一眼。
話落,侍衛長轉過身子,不動聲色的朝副侍衛長使了個眼色,就閃身不見了,他也跟著轉身離去。
兩人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狩琪的眼裡,他才放下簾子,重新做回原位,靠在攆車內,輕挽闊袖,露出瑩白修長的手,舉起大碗對著向陽舉杯:“公子,請。”
向陽冷著一張圓圓臉,斜視著自得其樂的狩琪,對他舉碗相約無動於衷,而是從鼻孔裡冷哼了一下。
他對狩琪的發號施令感到不滿,兩位侍衛長跟隨他多年,是他一手提拔的,是他的人,他憑什麼越級處理,挖他的牆角,僅憑一塊腰牌就收買人心,他這樣做叫他情何以堪,將來他如何在侍衛裡立威。
狩琪親和的舉動沒有打動向陽,他伸長一條腿,屈起一條腿,手擱在膝蓋上,就是不肯抬起舉碗,與他相碰。他不滿的冷哼著,圓圓的臉蛋拉得很長。
狩琪放下碗,輕笑一聲:“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