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合會所。 深紅色的法拉利一個急剎停在了會所大門前,值班經理早早等在門口,看到後,趕緊上前為時嘉佑開啟車門。 “時少,您可算是來了。” 時嘉佑將車鑰匙丟給值班經理,長腿一跨便從車裡出來,神情缺缺。 好好的一個晚上就這麼被攪了,沒想到拿了他資料的女人居然長得還挺好看,像只乖巧溫順的兔子,不過性子倒是張揚。 時嘉佑腦海裡浮現出女人的那張臉,拇指和食指磋磨了一下,繼續往前走。 值班經理見時嘉佑沒說什麼,吐出一口濁氣,把車鑰匙交給門童,緊緊跟了上去。 “時少,我們打了餘小姐的電話,餘小姐說她沒空,我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才又給您打了電話。”值班經理解釋道。 時嘉佑腳步一頓,“你剛才說什麼?” 值班經理急急剎住腳,險些直接撞上他,一臉懵:“什、什麼?” “你剛才說,你打電話給餘清舒,她說什麼了?”時嘉佑眼底亮起一抹淡淡的光芒,似是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值班經理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心臟倏然懸空,快速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剛才說的話,在時嘉佑的目光下,不確定的回答道: “……餘、餘小姐說她沒空。” 時嘉佑勾著唇角,低語:“餘清舒居然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時少,您說什麼?” “沒什麼。”時嘉佑單手插兜,“走吧,不是說戰司濯暈過去了嗎?” 值班經理:他好像只是說戰總不舒服來著?! 值班經理動了動唇想糾正一下,但一想到戰司濯已經在包廂裡兩個多小時沒出來了,索性也不爭辯,越過時嘉佑,在外面帶路。 卻不想,兩人剛走進會所大門,一輛邁巴赫緩緩地駛來,隨即停下。 時嘉佑轉身那瞬,餘光輕瞥,瞥見了這輛邁巴赫的車牌號,不多時,後座下來一個人,與此同時,在前面帶路的值班經理也注意到身後的動靜,轉過身看向來人,愣住了。 “經理。”時嘉佑眼尾微微上揚,隱約透著一股玩世不恭。 “時少……”值班經理扯了扯唇角。 “你不是說餘清舒沒空過來嗎?”時嘉佑狹長的桃花眼半眯,睨著朝他們這邊徐徐走來的女人。 值班經理也有些懵逼。 手下的確是跟他說餘清舒沒空的啊,可,要是沒空過來的話,那現在這位是誰? “時少。”餘清舒看到時嘉佑那刻,有些意外,不是說時嘉佑沒時間過來? “餘大小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餘清舒斂了斂眸子,時嘉佑在這裡,那想讓戰司濯答應她外出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與其浪費時間,她還不如回去睡覺,而且她還沒吃晚飯呢,這樣一算,多少有點不划算。 這般想著,她神情淡淡,說:“剛才我接到電話說戰司濯不舒服,快死了,讓我過來收屍。既然時少在這裡,那就麻煩時少去一趟吧。” 時嘉佑:……收屍? 他看向值班經理,只見值班經理也側頭看向自己的手下,用眼神無聲的質問怎麼一回事。 手下臉色微白,險些哭出來:“經理,我沒有說過戰總要、要死了,讓餘小姐過來收屍的話啊。” 值班經理額頭滲出涔涔薄汗,這都叫什麼事? 時嘉佑輕咳兩聲,壓住笑意,見餘清舒轉身就要走,問:“那你呢?” “回去補覺。”餘清舒說完,頓了一下,補了一句解釋:“我是孕婦,比較嗜睡,睡不好,對肚子裡的孩子發育不好。而且,君合裡面人多眼雜的,不安全。” 時嘉佑:…… 這理由,居然聽著沒什麼毛病? 餘清舒朝時嘉佑笑了笑,笑得很是敷衍:“辛苦時少了。” 說完,餘清舒便轉身往邁巴赫那邊走過去,時嘉佑突然有種被算計安排了的感覺,頓時覺得有些不爽。向來只有他安排別人的份,哪有人安排過他。 今晚已經因為一個女人破了例,就不能再栽在女人身上。 見她已經開啟了車門,一個健步上前。 砰。 時嘉佑大掌按在門上,一把將半開的車門又給關了回去。 餘清舒垂著眼,眉梢輕動,額前的碎髮跟著滑落下來,正好遮住了眉眼的動作。 “時少,還有什麼問題嗎?”餘清舒抬眸,看向時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