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圈裡來來去去也就那麼些人,如果誰被家裡人拉出來相親,時嘉佑準能在兩個小時內知道,有時候戰司濯都懷疑時嘉佑體內是不是住了個女人,不然怎麼會這麼愛湊這些事情的熱鬧。 而戰司濯不知道的,並不是時嘉佑愛湊這些熱鬧,而是他被家裡那位老爺子催婚催的緊,他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找跟自己一樣苦逼的人,看看別人的痛苦,讓自己開心一會兒——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我記得時叔最近想往新能源那塊發展?”戰司濯又問。 “恩,今晚聽他說過一嘴。” “徐家是新能源這塊的前輩,時叔倒是可以跟徐家合作,徐任之剛接手,應該也急著想做出一個專案。”戰司濯沉聲,語氣淡淡的,讓人根本估摸不準他究竟在想什麼。 “跟徐家合作?” “恩,如果時叔跟徐家合作,戰氏可以在背後提供資金支援。” 這下時嘉佑更不理解了。 這不是白白給徐家送錢嗎? “不是,我怎麼沒聽明白呢?你這是想給徐任之送業績?”時嘉佑眉梢輕佻,“你受什麼刺激了?” “沒什麼,你只需要把我的話轉達給時叔就行了。” 話落,戰司濯便結束通話了通話。 不刻,時嘉佑又從微信傳來一份文件,點開,是徐任之的個人資料。資料的左上角是徐任之的證件照,戰司濯看著那張照片,又瞥見年齡那一欄——二十四,比餘清舒小了兩歲,也是不少女人喜歡的小鮮肉。 戰司濯關掉文件,時嘉佑的微信也正好發過來。 時嘉佑:我跟我爸說了,明天有空?他去戰氏跟你商量一下。 戰司濯:恩。 戰司濯:問你個問題。 時嘉佑發了個挑眉的表情包。 戰司濯:我跟徐任之比,看起來會顯老? 時嘉佑正喝水,看到這條微信,瞪大眼睛,隨即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而這時,一抹小小的身影從二樓下來,正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看到樓下站著的戰司濯,聲音還有些惺忪的軟糯,大概是還沒完全醒過來,下意識的喚了一聲: “渣爹。”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