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去,我把大剛留下來,就和嫣兒回去了。
大剛沒有收到多嚴重的傷,只是被擊中了後腦,昏迷了。透過大剛受傷這件事,我對盼盼的認識又多了一分,看來她還有兩下子,身手不凡。
我知道嫣兒操心她爸,就讓她先回家了,我自己打車回家看我媽,假大哥和墨鏡男還在,見到我客客氣氣的。
我試探了他們兩下,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丟笛子的事情。
天色黑了下來,我們都在院子裡面乘涼,墨鏡男喝著茶水,又提起了笛子的事情。
“李先森啊,最近香港的生意有點忙,公司打電話讓我回去一趟,不知道您考慮得怎麼樣了?那個笛子,我是真心想買的,這樣吧,如果您實在不想賣的話,您就陪我去辦一件事,這件事只有您的笛子才能辦,辦完後,錢我照付,怎麼樣?”
我沒吭聲,一直看著我哥。其實如果墨鏡男不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來我家買笛子的話,我說不定會考慮幫他走這一趟,可看到假大哥在這兒,我心裡就覺得特別彆扭,所以別說笛子不在我手上,就是在,我也不會幫他。
墨鏡男看看我媽,我知道他肯定做我媽工作了,我媽笑著說:“金老闆啊,您先坐著,我去去就來。”
說著,我媽就讓小妹扶著上廁所去了,墨鏡男看了看我媽氣得乾瞪眼。
我看他那樣子,心說自己就別瞞他了,就把笛子被盼盼偷了的事情跟他說了。
沒想到他聽了以後不停的搖頭:“李先森,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我敢說,如果真是是那個盼盼偷走了,她明天,不,不出明天,絕對會給你送回來!”
☆、第二十三章 金老闆吐真言
金老闆說得非常斬釘截鐵,我當然不信,冷笑了一下,金老闆喝了一口水說:“李先森,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不過沒關係,我說老實話,如果您的這根笛子這麼好偷,我早就找人偷了,我認識的神偷,比那個盼盼要厲害多了。”
“可我為什麼不偷?偏偏要住在您家裡,耐心的請您出山?是因為那根笛子,偷不得!”
我見他終於要說那笛子的來歷了,就沒打斷他,我對那笛子的來歷早都納悶很久了。
邊說,他邊從皮箱裡面掏出一本發黃的古籍,是線狀書,彷彿一碰就碎的那種。
“李先森,您記得那根笛子上,有這樣的一個標誌吧?”
他說著,就把書翻到了一個摺頁處,那摺頁處多有破損,似乎他經常翻閱一樣。
我看到那一頁上也畫著一個貓頭鷹,那個貓頭鷹的圖示,真的和我笛子上的一模一樣。
我把那本書合上,看了看封皮,上面寫著:黃皮道人散記,這幾個字,都是用毛筆寫的,包括裡面的那副貓頭鷹畫,也是用毛筆畫的,上面有些字跡已經不是很清楚了,這很明顯是一本手抄書。
再翻進去,我看到那貓頭鷹標誌下面描寫了一段話,是用古文寫的,大概意思是:這是元仁宗時期一個神秘組織的標誌,這個神秘組織的頭領手裡有一根笛子,上面就刻著這樣的一個貓頭鷹圖示。
金老闆的意思是,我的這根笛子就是元朝時期一個神秘組織頭目的笛子,我看了看他,又想了想我那根笛子,那東西確實很奇妙,從小吹出來的曲子就不對勁,村裡人都避著我,大概是嫌我晦氣。
我勉強看完這段註釋,下面的很多內容都不是漢語了,這本書是結合了好幾種語言寫的,我看不懂,就歸還給金老闆。
“這能說明什麼?說明這根笛子珍貴?”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裝作漠不關心的說。
金老闆站了起來,有點激動:“說明什麼?你可知道那個神秘組織的頭目是誰嗎?經過我多番調查才證實,他就是元末的起義軍首領陳友諒!傳說陳友諒會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