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來救我?還是大殿下覺得捨下我以保自己的安危比較重要?
”不等玉仕遠把話說完,我便騰地從欽越懷中挺起了身子,怒視著他。
“絕戀,小心著涼……”欽越將被我起身的動作一道帶起的毯子重新裹到我身上,雖是亂纏一氣,但也算是裹緊了,“大殿下,絕戀是欽越之妻,欽越絕不會丟下她不顧。”
“你們兩個……怎麼就不理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擔心絕戀的身子會受不住……”
“大殿下,我們明白你的意思,曾經欽越也有過這種想法,但那也意味著永遠失去絕戀,欽越不願,故不為。還請大殿下諒解。”欽越雖然眼神沒有焦距,但表情甚是認真,看來他真的把我當初的恐嚇記在心裡頭了,這樣很好。
“頑固不化……你們……隨你們。”玉仕遠忿忿一哼,轉身回自己原本安歇地地方去了。
“欽越……”
“嗯?”
“好樣的,我喜歡你那樣說。”使勁在他唇上親了親,“說到就要做到哦。”
見他沒有反應,我不由咬咬他:“說話。”
“嗯。”欽越將我作怪的唇咬住,回吻一記,“睡吧,明日一早還需趕路呢。”
走了這許久的路,的確是累了,而欽越就在身邊,先預期一個好眠吧。
“好,睡覺。”往他懷裡蹭了蹭,我安心睡下。
接下來的一路雖也磕磕絆絆,甚至遇到一場風雪的阻撓,但我們這一行人終於在第十二日到達了阿納王府所在地莫祈皇都廬城。因為紫靈一早便用黑鷹通知了信緣,故,當我們住進城內的安達魯客棧之後,信緣便趕到了。
可當時我已經疲累地倒床就睡,即使欽越在用晚膳時告訴我信緣曾有進房為我把過脈,我也沒有覺察到。
“信緣如今何在?”奇怪,急急忙忙地把我們招來,怎麼如今人到了,他反而不急了?
“哥還有事未安排好,明早自會過來的。絕戀?”
“怎麼了?”吃飽喝足之後,當然是繼續舒緩我那至今還酸硬的雙腿,但欽越這異於尋常的一聲叫喚,使得我也莫名緊張起來。
“哥說你自懷孕以來太過勞累,有落胎的危險……”
“什麼?落胎?怎麼會?”為什麼我自己沒有感覺?如今已經三月有餘了,胎兒該穩定了啊……
“別緊張。”欽越把激動地就要起身去尋信緣的我一把抱住,“哥只是說有些危險,可只要好好休息,再配上哥開的藥,不會有事的。”
“真的?”稍鬆了口氣,我感覺全身軟綿綿地毫無力氣,便將整個人都交給欽越,任由他將我抱緊。
“嗯。以後不可這樣了,你總說我愛逞強,你自己又何嘗不是?”欽越輕嘆口氣,又將我抱緊了些。
“信緣有說你的眼睛怎麼樣了嗎?”緩過一口氣後,我不願在‘逞強’這個問題上糾纏,便轉移了話題。
“哥對蠱毒的瞭解也不深,等這邊的事情解決後,哥還得去趟倚橋鎮。”
“什麼意思?難道信緣把我們急急地招來,不是為了蠱毒之事嗎?”如果不是因為蠱毒,那會是為了什麼?
“是另外一件事,事關我們的身份。”欽越頓了一下,“只怕還有些麻煩。”
“你和信緣的身份?難道你們阿爹有很了不起的身份?還是仇家或債主找上門來了?”摸摸他緊繃的臉龐,我嬉笑道,“不怕、不怕,不管夫君你是皇孫龍脈還是乞丐走卒,娘子我都是要的。”
“與你說的是正緊事……”
“我也在說正緊事啊,怎麼,你不信我剛才的話?”揪了他一縷髮辮在手,我故作生氣狀,“我的話何時這樣不可信了?”
“絕戀,你明知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