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贊同,卻也沒有反駁,只是承諾,“我將來一定會保護瑞瑞的!”
木盞盞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我等淵兒長大了,保護我。”
白小包子此時信誓旦旦,然而之後窮盡了一生,卻始終無法兌現這個承諾。當然,這是後事,暫且不提。
“來,跟我說說,昨晚,那個小公主為什麼要將你帶過去”
冬日的大地,一片荒蕪,連枯葉都已被風捲到何處,只剩下幾片在院中,寒風不時地吹過,帶了刺骨的涼意。白小包子跟木盞盞挨在一起,卻覺得,心中一片溫暖。
“她啊,總是習慣欺負我了,昨晚大概又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吧,所以拿我出氣。”不過五歲的孩子而已,卻能如此自然的說出這樣的話,彷彿這是別人的事跟他無關一般。
每當這種時候,木盞盞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從前的自己。
在同齡人中,受了的委屈,永遠都會私下報復回去,在長輩面前時,卻永遠笑得那麼開心,好似沒有什麼煩惱一般。
無意識地,就會偽裝自己,這是一種天賦。
也是她會看上白淵的原因。
“以後跟著我,便再也不必受這樣的委屈了。”這次,木盞盞卻沒跟他說什麼忍耐之後報復的道理,而是直接給了承諾。
白小包子單純的以為,她以後會像昨晚一般,護著他,便笑得好不開心,木盞盞也不點破,轉了話題,跟他說其他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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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過了幾日。
這一日,氣候難得的好,暖陽高掛,雖然氣候仍舊還有些寒冷,卻是比之前好上了不少。
木盞盞這次裹得便不怎麼厚實了,帶了紅玉跟紫翠,到舞袖閣外的紫藤花架下,擺弄棋子。因為不知道紫翠的深淺,她便不再下棋,只是純粹的擺了些許圖案出來,藉此打發時間。
坐了一會兒,便見小公主帶了一行人,朝著這兒過來了。
木盞盞眼裡便帶了幾分笑意。
昨晚,紅玉跟她說,紫翠有一段時間沒在舞袖閣內,回來時神色到是平靜得很。她今早特意打量了一下,見她面上神色雖然平靜,眼裡卻藏了幾分擔心。
於是,便猜想,是皇后那邊給了她任務。
這所謂的任務,自然不可能是打她肚子裡的孩子的注意,因為這個時間段太敏感了些,她若再出事,皇帝絕不會輕易便揭過此事的,聯想所有的情況,便能猜到是有關那個小公主的事了。
原本上次只是一句輕易的道歉,不僅能帶過此事,還能損了她,讓皇后省卻不少心思,卻被這小公主兩個字給毀了。
如今,想要再次得到白景玄的好感,便只能親自過來賠禮了。
於是,今日一早,木盞盞便特意挑了這個好地方,等著小公主的到來。
看著跟在白雅玉身後的一干侍女奴才,木盞盞不由得感嘆,物以稀為貴,這就是嫡出與庶出,親生跟收養的區別。公主而已,便能如此大的架子,白淵一個皇子,卻寒酸到那樣的地步。
紅玉跟紫翠向白雅玉行禮。
“公主。”木盞盞卻只是笑道。
白雅玉一臉不情願地應了一聲,然後指著她身旁的兩名侍女,道:“你讓她們離遠些,本公主有話跟你說。”
木盞盞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轉了頭,對紅玉道:“你們,退遠些。”視線掃過紫翠的時候,發現她眼中果然有些許焦急,怕是皇后讓她注意一下情況,別讓這小公主再出那種烏龍狀況了。
“奴婢耳背,什麼都聽不見,求公主准許奴婢在此伺候娘娘。”紫翠道。
木盞盞並不意外她會如此,本就是一顆明棋棄與不棄,著實沒多大區別。
然而,小公主卻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