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那可憐的秀兒吧;我給你做牛做馬了。”
秀兒的脈象雖然很弱,但並非垂死之人啊。關大嫂子又上上下下檢視了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查不出個原因。
抬頭之際看見林沖自個兒站門邊上出神,關大嫂子沒好氣的輕罵道“桃花,都什麼時候了,快,你來看看。”
林沖應了一聲,他緩緩走到秀兒床前,也沒給秀兒把脈,只是靜靜的看了一會後問秀兒她娘說“聽說你家昨晚不是請了先生做事法嗎?”
秀兒她娘一聽這話,眼淚也不抹了,指著門外直罵“邱三那死鬼,死了也不放過我家秀兒。早些天鬧得雞飛狗跳的,後果秀兒她爹一怒之下操了把刀去跟鎮上那邱財主討說法。那邱財主才答應找個先生把那死鬼趕跑,昨天那先生來了,他說他晚上在院子把邱三帶走,讓我們全家早早回屋睡覺,聽見什麼聲響也不要跑出來。”
“桃花啊,現在先別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救人要緊。”關大嫂子看見林沖還喋喋不休的和秀兒她娘盡說些無關緊要的事。
“嗯,是的。”林沖向關大嫂子點點頭,站起來靠到她耳邊悄聲說“讓朱村長把外人都帶出去。”
關大嫂子知道林沖不意聲張,連忙說是了個藉口把客堂裡圍觀的人轟走了,蝶兒是絕對轟不走的,大牛也堅持留下來。
待眾人離開後,林沖指了指床上的秀兒說“秀兒她不是怎麼病。”
“啥不是病了?桃花,你脈也沒給秀兒搭一下,就說她不是病?”一直沒說話的秀兒她爹不願意了,客堂裡五個人十隻眼睛同時驚訝的望向林沖
林沖沒管秀兒她爹的責問,沒作猶豫的接著說“秀兒的生魂被人家勾去了。”
此話一出,客堂裡眾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蝶兒更是一下靠到林沖身邊。
“蝶兒,你先到外面玩玩可好?”林沖不想蝶兒聽那些神鬼之事。
“不好,我要聽。”蝶兒是既害怕又想聽,當下又往林沖懷中靠了靠。
林沖淡淡一笑接著說“走陰親的法子有好多種,第一種,也是最普遍的一種做法就是給死者尋找一個同樣是死去之人作配偶,只要八字不相沖就可以了。第二種是死者報夢給親人,說它看上了誰家的人了,讓在世的親人給它把事情辦了。如果它看上的同樣是死去之人,那事情好辦。如果它看上的那人是生人,那就難辦一點了。一般正派道術的弟子遇上這種情況,他們會先跟死者溝通,問它願不願意改變主義,如果它不願意的話,那也行,扎一個紙人,取生人三滴血在上面寫一道符咒,給死都燒了,算是給它找了個替身。如者那死者還不願意,很簡單,打它個魂飛魄散,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是如果一些心術不正的玄門弟子遇上這事,死者在世的親人也出得起大價錢。那就是現在秀兒的情況了。”聲一頓,林沖一指床上的秀子說“驅她生魂,與死者結親。被驅魂者如行屍走肉,七日必死。”
客堂裡悄無聲息,在眾人粗重的喘氣聲中,秀兒她娘直挺挺的雙膝跪倒在林沖跟前,“桃花,請救我兒。”
秀兒她爹在妻子旁邊跪倒在地,什麼也不能說,只老淚縱橫。
“朱大叔,朱大嫂,快快請起。”林沖忙上前摻扶。可是秀兒爹孃就是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
“桃花,你可有法子?”關大嫂聽得也是心神顫動的,自古巫醫一家,她父親也懂得些許古怪的小法子,但是她卻一竅不通。
“有,不過……”林沖眉頭輕皺,法子有的是,但他不知道自己管用不管用。“你們先坐坐,讓我想想。”
以前自己身俱先天至陽,百邪不侵,所有法術全無用處。林沖不知道換身後還是不是老樣子。因此他要先嚐試一下。
當下林沖自個兒又緩緩走到客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