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拳頭,義憤填膺的說道。
嚴瑟委婉一笑道:”這三人本就是衝著我來的,險些將諸位拖下水,嚴某真是深表歉意。”
“不礙事,嚴瑟兄弟的實力當真是令我等佩服,相信等你今天這場戰鬥傳揚出去後,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晉升內門弟子了吧?”先前站出來的那個名為鹿清的弟子說道。
“就是啊,以嚴瑟兄弟的實力,應該已經在外門弟子中所向披靡了吧,想必這次晉升大賽中一定能取得桂冠,成為內門弟子。”象拔的眼中露出了豔羨的目光。
“內門弟子?”嚴瑟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即搖了搖頭,抬頭望向了天空。他的聲音深邃而又帶著一絲孤高:“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的目標是天妖碑!”他的眼中猛地爆發出驚天戰意。在聽了象拔對小血的描述後,嚴瑟突然很想見一見這名奇男子,看看他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天吶!我真不應該和你講小血的事。”見嚴瑟對於小血如此感興趣,象拔嚇得捶胸頓足:“不過你也是個變態,妖丹期就可以擊殺妖嬰修士,說不定你和他真有的一拼。”
聞言,嚴瑟啞然失笑,戲謔的說道:“象拔兄還真是看得起在下啊,這回怎麼不來捂住我的嘴了?”
“嘿嘿。”象拔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憨厚一笑,朝著嚴瑟擠眉弄眼道:“這不是有你頂著嗎?我管他是什麼小血大血,有種放馬過來啊!”
“哈哈,粗俗的傢伙。”嚴瑟無奈的笑著:“我先房去了,剛進門派還沒來得及去過我的住所,就遇到這檔子事,諸位!他日有緣再見。”說完也不等眾人的回應,一個閃身便化作一道流光遠去。
在經過今日這一戰之後,嚴瑟的名字將徹底被所有狼月宗弟子所知曉,而他的這場成名之戰也被一些親眼看到的觀眾描繪的神乎其神,例如‘一劍怒斬三蟒妖’‘獨鬥蟒家三兄弟’之類的版本不斷傳出,其中描繪的場面更是誇張的可怕,他們甚至將嚴瑟描繪成一招秒殺蟒明三人的蓋世高手。這些故事恐怕就連嚴瑟聽到後也會一陣錯愕。
而這些故事的當事者本人、嚴瑟,此時正在趕往自己住處的途中。
“應該就是這裡了。”嚴瑟放緩身形,慢慢地降落在空曠的地面上:“為何這裡這麼偏僻?而且離其他外門弟子的屋子遠了不是一星半點。”打量著周遭破敗的壞境,嚴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枯黃斷裂的柳樹被連根拔起,橫倒在房門口,似乎在無聲的訴說著舊時的風光,早已乾枯的荷塘中依稀可見死去魚兒的屍體,低矮破舊的房子,屋裡終年不見陽光,昏暗潮溼,牆皮早已脫落了,牆上凹凸不平,一人多高的圍牆也似乎要塌的樣子,這儼然就是一間鬼屋。
“這裡發生了什麼。”嚴瑟雙眼微眯,目光中的殺意一閃而逝,他極力的將怒火壓下,身形再度化作一條流星,離開了原地。
……
“哎呀,你聽說了嗎?最近狼月宗好像來了一名不得了的人物,似乎叫嚴瑟,他以妖丹的實力輕鬆斬殺三名妖嬰修士!看來這狼月宗要變天了,天妖碑上的排名恐怕又要發生一番巨大的變動。”狼月宗內,一個身穿紫色皮衣的弟子向同伴說道。
“嚴瑟?對!我也聽說這事了,這事情應該不是真的吧?妖丹斬殺妖嬰,這怎麼可能嘛,對了,我還有他的畫像,你看、就是這個。”說著,這名弟子緩緩的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卷畫像,畫像鋪開,上面花這一位栩栩如生的俊俏年輕男子,男子身著青衫,手持一柄斷劍,赫然便是嚴瑟。
“看著傢伙這麼年輕,應該不可能有如此高強的實力啊,他該不會是吃了天材地寶後返老還童的老怪物吧?”紫衣弟子疑惑的問道。突然,他感到肩膀一沉,彷彿是有什麼人在拍自己的背一樣,嚇得他連忙轉頭看去:“你……你是什麼人!?”只見一個臉色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