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盾光交織在一起的瞬間,那一層層的金色盾光卻如同刀切豆腐一般直接劃破。
然後,
天衍的纖弱嬌軀瞬間被切成了兩半,隨後逐漸化為點點星光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而此恐怖劍訣並未對地形造成絲毫破壞,血墨色的幽寂弧光在空氣中停留了不到一息之間便消散於無形。
用出這一劍後,許元整個人直接脫力的仰躺癱倒在了地面之上。
而下一刻,
天衍的身影出現在了半空之中,渾身的源炁凌亂一片。
她,被打漏炁了。
沉寂數息,
一言不發的落在許元身邊,她盯著他,眼神有些憤然,一字一頓:
“許長天,你瘋了麼?!”
許元有氣無力的笑了笑,聲音透著濃濃的虛弱:
“怎麼了,差點死了?我都提醒過你要小心。”
“你是白痴麼?你這招雖強,但還殺不了我。”
天衍眼神有些好笑,胸口微微起伏,嬌聲罵道:
“我剛才若對你使用天字真言干擾,你現在已經死了,你知道麼?”
方才她下意識想用天字真言干擾,結果發現若是干擾,這混蛋直接就爆了。
到嘴邊的真言只能咽回去,轉而改用衍天訣的生死篇秘訣替死。
罵完,
少女的唇角溢位了一抹鮮血。
沉默著擦了擦唇角,唇間一片嫣紅血豔。
氣不過之下,天衍繼續罵道:
“和你實戰演練,是讓你試招式,不是找死!
“你蠢不蠢?連運炁都還沒弄熟,就敢直接實戰?!”
說罷,她直接一腳跺在了許元的大腿之上。
這一腳,天衍雖然沒穿鞋但加持了源炁,把許元疼得一陣齜牙咧嘴。
不過頓了頓,他只是笑著問道:
“怎麼樣,我這一套招式,應該可斬三品吧?”
血元心隕訣無愧於血色等級的功法,即便是天字真言中的“盾”字真言也如切菜一般。
天衍聞言柳眉一豎,胸脯又是毫無波瀾得一陣起伏:
“呵,確實可以,但若沒殺死,你怎麼辦?”
許元很光棍:
“還能怎麼辦,引頸待戮唄。”
天衍眯了眯眼,冷笑:
“你也就這點追求了。”
許元抬眸望向一碧萬頃的湛藍天空,語氣很是滿足:
“小妹妹,我只是個七品,連“道”都沒領悟,能有機會越階殺三品,已經很滿足了。”
“砰!”
天衍又踹了他一腳:“別叫我小妹妹。”
許元笑著搖了搖頭,盯著天衍那逐漸泛紅的臉頰:
“你還是先壓一壓魅神花毒吧,看你臉色好像又要犯病了,還有心思計較我說什麼。”
天衍盯著許元看了數息:
“許長天,你嘴上功夫是真的硬。”
“謝謝誇獎。”
“砰!”
“嘶”
“.”
“.”
簡單調息過後,天衍便用源炁將許元扛著回了自家別院。
躺在床上吃了好幾顆白梵送的丹藥後,調息了一個時辰許元才堪堪能夠下地走路。
庭院之中有雅亭,
藉著一天之中最後的光亮,許元在亭內看著的翻閱古籍,宮裝少女則在院落中擺弄著她養的那些花草。
旭日逐漸西沉,夕陽染紅了一切。
一切靜謐而和諧,一如過去數月。
稍微長了一些,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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