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便好。”
蕭夢頓時流了淚,感動他如今這般卻還想著自個。
蕭夢坐到呂榮身旁道:“老爺你放心,妾身不會讓老爺有事的。今日妾身來此便是來救老爺的。”
蕭夢突然沉了臉嚴肅道:“老爺記住了,一切都是宜妃做的與老爺無關。老爺後日會審便將此供述出去。”
呂榮蹙眉道:“蕭大人那邊——”這豈不是讓宜妃一人擔了所有的罪。這可不是小罪,蕭家人如何捨得讓宜妃擔。畢竟蕭家花了如此多心思才有了宜妃如今的地位。
蕭夢冷眼道:“你是我夫君,宜妃不過是個庶出的女兒。孰輕孰重,哥哥自然清楚。這事你不必擔心,且等著我的好訊息。”
呂榮面露微笑,將蕭夢摟入懷裡,“我呂榮何德何能得佳妻如此。”嘴角卻揚起一抹冷笑。
如今他和宜妃都被困了,蕭家卻無事。他在此待了十日未說一詞便是要讓蕭家來救。他怎麼可能讓蕭家獨善其身。
靠在呂榮懷裡,蕭夢露著嬌羞的笑。
呂榮低頭看著懷裡的蕭夢,只要他有這個棋子,他便不怕蕭家不顧自個。
兩日後,呂榮被押到大理寺大堂上由皇上親自會審。
太后、恭親王、幾位皇子、內閣大臣們都到齊了。
呂榮、宜妃、呂梓惠和顧梓菡、紫鵑被帶到堂上。
顧梓菡見四爺坐在一旁眼裡微驚,沒想到他會來。但一想,他和七爺關係甚密。再加上,四爺年幼其母后,先後明月皇后便歿,是當今皇后一手撫養長大。和皇后的感情自是不輕。
顧梓菡不由地低下了頭。如若四爺知道月下吹笛之人便是她,應是很厭惡吧。
一種自卑油然而生。
他們被帶到堂中央,跪在地上。
景帝看著呂榮冷哼一聲道:“朕聽說呂榮你叫冤枉,朕今日便聽聽你的冤從何來。”
呂榮伏地大喊道:“皇上,臣不敢喊冤,只是卻也有無奈不得不說。”
“朕今日便聽聽的你無奈。”景帝道。
呂榮抬頭一副悲慟的樣子,“皇上,欣兒自幼是臣寵溺著長大的。呂嬪娘娘說臣害死自己最為疼的女兒去害皇后娘娘,這無疑是繆談。哪怕是拿臣的性命去,臣亦不會讓自己的愛女去死啊。”
“你是說呂嬪她冤枉你。”景帝冷了聲道,語氣裡透著對呂梓惠的維護。
呂梓惠頓時紅了眼,看著景帝道:“皇上,臣妾不敢做假。”
呂榮道:“皇上,呂嬪娘娘自然不會說慌。只是娘娘她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
 ;。。。 ; ; 此時,突然周圍的燭火盡數熄滅。
眾人驚愕,侍衛立馬將皇上和太后圍住。
一旁顧梓菡嘴角微揚,戲現在才開始。
燭火立馬點燃,侍衛總管上前道:“皇上,這火滅得甚奇,望皇上先移駕回宮。”
侍衛話剛落,便見呂梓惠突然大喊道:“不要找我,不是我害你的。”
眾人尋聲而去。卻見呂梓惠跌坐在地上,先前的典雅之色全無,眼裡充滿著驚恐。
呂榮上前面露擔憂道:“呂嬪娘娘,發生何事?”
呂梓惠見呂榮卻一把將其推開大喊道:“放開我,你個殺人兇手。”而後對著一旁空氣道,“你找他去,是他和宜妃設計害死你的。”
宜妃眼眸倏地眯起。
呂榮面容微僵,伸手抓住呂梓惠壓下聲音低聲道:“惠兒,你胡說什麼!”
呂梓惠一把甩開呂榮大聲道:“是你們殺了欣兒陷害皇后的,跟我沒關係,欣兒、姑蘇你們不要來找我。”
一旁蕭家大爺蕭柬頓時臉全白。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