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無力地倚靠在浴桶邊緣,他的整個下顎都被楊逍用手捏住,抬起,整個人彷彿顯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姿態。
再加上他髮絲微溼,臉頰薄紅,身體不著/寸/縷,處處春色無邊,那便更是一種誘人的模樣,以至於楊逍的呼吸都不由得粗重幾分。
而待聽完月笙的話後,楊逍冷笑一聲,道:“這些不過都是你的藉口罷了。”
“我不信你是那般默守陳規之人,月笙,儘管我們相處還並不長久,但楊逍卻已瞭解你的為人。”
“倘若不是你真心喜歡的人,你難道真的會遵守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男子與男子在一起離經叛道又如何?你難道真的會在乎這天下人的眼光,在乎旁人怎麼看你?”
月笙眼神閃爍。
“不會,你不會遵守,更加不會在乎。”
“而你之所以這麼快要成親,不過只是為了要擺脫楊某的糾纏罷了。”
楊逍眼眸幽深,神情越加壓抑陰沉。
他放開捏住月笙下巴的手,卻反而沿著他的脖頸撫摸向下。
“但你的算計錯了,非但錯了,也低估了我對你的執著。”
“你是不是真覺得楊逍在知曉你要成親後就會放手?是不是覺得你我認識的時間不長,楊逍對你的感情不會深厚到哪裡去,是不是覺得你不過一個男人,既然不屑於楊逍的感情,那楊逍也便不必非你不可?”
楊逍一連串的發問令月笙抿了抿唇角。
他低聲道:“沒錯,是又如何。”
聞言,楊逍微不可聞地低笑出聲,隨即笑聲越來越大,卻含有自嘲。
“是又如何、是又如何……”半晌他停下喃喃低念兩聲,然後道:“月笙啊月笙,你還真是懂得如何惹怒我。”
“楊逍的一腔真心既被你忽略,也罷,那便叫你領教領教楊逍的手段。”
“到那時你便該明白,楊逍對你到底有多執著、多麼的勢在必得和欲罷不能。”
“楊逍你……”月笙話未說完卻突然低喘一聲。
只因為楊逍的手深入浴桶內,到了不該抵達的地方,爾後牢牢覆蓋上他的命脈。
月笙被由此拿捏,哪裡還淡定得了。
他臉頰緋紅,忍著欲要脫口而出的聲音,眼角似要流出淚水,斷斷續續道:“楊逍,你日後,莫要後悔。”
既然招惹了他,他就不會再給他反悔的機會。
“後悔?我後悔什麼?”楊逍笑道:“只盼月笙今晚過後,能夠深切的體會到楊逍對你的感情。”
他說著,湊近親吻月笙的發頂、耳尖,明明手下的動作毫不留情,但這吻卻溫柔繾綣無比。
他在月笙耳畔呢喃道:“只盼你今晚會因楊逍而體驗到極致的歡愉,那樣……”
那樣的話,明早醒來會不會少恨他一些。
但就算月笙恨他,他楊逍這輩子也不會放手了。
就像他之前說的那般,除非他死,否則紀月笙只會留在他的身邊。
在發洩一通,水變得渾濁後,楊逍道:“月笙快樂了,之後是否也該輪到楊某了。”
月笙還在喘著氣,呼吸不穩道:“這裡是紀家,稍後會有下人來提水出去……你、你敢在紀家放肆。”
楊逍:“楊某既然來了紀家,怎麼不做好萬全的準備。”
“我可不想今夜與月笙的洞房花燭被人所打擾。”
所以他在進來這房中之前就將這院子裡提水的小廝打暈了過去。
“這一整晚都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們的。”
說罷,楊逍便將月笙從浴桶裡撈出,打橫抱起來到床邊放下。
深色的被褥襯著白皙的面板,楊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