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神水教太不把蔡相放在眼裡了!”
這句話說完,就有人朝著左護法朱溪攻擊而去。
水法王陳安聲名在外,他倒是還知曉柿子要挑軟的捏,但他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朱溪的武功只會在陳安之上。
她畢竟是由魔法大師精心製作的魔法人偶,既然能夠被月笙所收藏,就說明品質不俗。
所以,就算當她對上這裡全部的人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沒幾招,這人就被朱溪一掌拍了回去,壓塌桌椅,吐血倒地。
朱溪冷聲道:“諸位若要自找麻煩,我自當奉陪到底。”
陳安也有作戰之意。
月笙神態自若,完全不覺得只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就引發這場戰鬥。
他正在搖晃著酒壺,看裡面還有多少酒。
有人小聲低語道:“神水教到底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怎麼各個都這麼厲害。”
水法王如此,這左護法看起來功力居然更為高深的模樣,竟幾招就解決了他們這邊的高手。
他們也得掂量掂量,就算他們人多,是否也能打贏神水教的人。
月笙這時又道:“朱溪,酒不夠喝了。”
“再給我拿兩壺酒,我帶回金風細雨樓。”
這般形勢緊張凝重的氣氛下,他居然還在意酒夠不夠喝,不僅如此,說這話時他全程都沒有抬眸,語調淡淡,神情自若,彷彿對方才發生的事情不甚在意。
不、他也確實不在意,也並不理會。
不曉得是這位神子心機深沉,故意裝出這副樣子,還是……
朱溪立即恭敬道:“是,我親自去給神子拿酒。”
說罷,她就要轉身離開。
有人頓時氣急道:“你們也太不把人當一回事了!”
“等著瞧吧,得罪了蔡相,你們還想進到汴京來,真是痴人說夢,哼。”
不久,蔡京一黨的人離開酒樓。
不走能怎麼辦,他們打又打不過,單單是左護法和水法王這兩位高手就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再者,六分半堂的人還未曾動手,他們可不想讓人坐收漁翁之利。
蔡京的人離開,還有六分半堂的人在這裡。
雷媚的臉上依舊還有笑意,買賣不成仁義在,誰說神水教與蘇夢枕結盟,他們六分半堂就撬不動了?
人都會被利益所驅使,只要這利益足夠巨大,還切中這人的心思,那麼便所有人都不會例外。
之後,六分半堂的人也離開。
言辭臉面倒是要比蔡京的人好很多。
但走出酒樓後,一堂主便沉下臉色低罵道:“哼,我倒要看一看這神水教有什麼本事進得來汴京。”
就算他們進得來,那也得待得下去才行。
他們六分半堂今日給他們臉面,但不代表他們好惹。
神水教當真是拎不清,就因為今日那神子
的一句話,恐怕他們想要入駐汴京之事又會徒增許多困難。
哪怕是有金風細雨樓的幫助,神水教也別想分毫無損的進來。
蘇夢枕也是這樣想的,但他卻不得不這麼做。
否則一旦讓神水教與六分半堂或者蔡京一黨任何一方有所關聯,那麼於之後……總之弊大於利。
甚至與他、與神侯府反其道而行。
蘇夢枕不樂於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哪怕有一絲他和阿笙會生分、漸行漸遠的可能,他都會當機立斷、毫不留情的斬斷,哪怕,這在道路上阻攔的人是阿笙自己。
但好在,到目前為止阿笙唯他特殊。
從酒樓離開回到金風細雨樓,月笙拎著酒問道:“師兄,今天能與你一起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