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若是他心軟了,莫芸溪就完了。
景老爺見景皓宇及莫芸溪都承認了,臉一沉,瞪向要暈還沒暈的景夫人:“你不是一直想說嗎?現在讓你說!”
喘氣難受的景夫人艱難地嚥了幾口唾沫,深吸了幾口氣後開始冷笑:“老爺這是已經要定我的罪了?長嫂與小叔有染這種事非同小可,老爺認為他們會承認嗎?不能因為他們都不承認就說明他們沒有做過!他們合夥汙衊我還不是因為被我揭穿了奸/情,惱羞成怒之下要報復我?老爺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不能因為這兩個無恥小輩串謀好的話辭就懷疑我啊!”
“高家千金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沒抱著要娶她進門的想法?若是沒有,那我現在就宣告,以後景府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能作我們景府的媳婦!”景老爺雙眼直直地盯著景夫人的眼睛厲聲道。
聽到景老爺絕決的話,景夫人有一剎那的錯愕,表情僵了僵,趕忙壓下心中的不自在安撫道:“老爺說這話做甚?沒必要因這莫虛有的事置氣。”
景夫人方才那一瞬間的不自然被景老爺收入了眼底,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己這個老妻分明就是有要高家千金進門的打算!本來對景皓軒的話信了三分,現在是一下子信了八分!
“哼,我看你是好日子過久了,越來越不識大體不知規矩了!”景老爺憤憤地批評道,對景夫人相當失望。
“老、老爺,您為何這般說?皓軒分明是在說謊!他因為他姨娘的事對我懷恨在心,想借機汙衊我!我捫心自問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我們景府,不信老爺將青蓮喚來,問問她昨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景夫人看出景老爺對她起了疑心,於是慌了。
景皓軒這時突然笑了,搖了搖頭道:“母親這話兒子可擔當不起,我哪來的膽子敢恨您?母親說我說謊,我哪裡說謊了?難道是您沒威脅我要休掉夢潔而是威脅我‘其它的事’了?”
景夫人心突地一跳,大怒道:“你、你就是想為你姨娘報仇!將青蓮叫進來。”
外面等著的人還有小明子和當時與小明子喝酒的小廝,只是這兩個人景夫人不能讓他們進來,若是進來作了證那自己隱瞞真相威脅景皓軒的事難免會揭露出來,到時情況對自己更不利,於是只是叫了青蓮一個人。
莫芸溪忍不住撇嘴,景夫人可真是“聰明”啊,關鍵時刻請她的人來作證,就算青蓮說的話證實景夫人是被冤枉的又怎樣?這可信度可是小之又小了。
“你讓你的人作什麼證?”景老爺氣得鬍子都要歪了。
“老爺,青蓮在我身邊做事多年,她是什麼樣的人老爺也應該略知一二,她豈會是那種不懂規矩胡亂說話的人?昨夜就是她發現了皓軒與芸溪的事才匆匆叫醒了我。”景夫人耐心地說服景老爺。
景老爺想了想,沉默了片刻後允了,將青蓮喚了進來。
青蓮走進來,對景老爺夫婦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後跪在景皓軒身後等待主子發話。
景夫人見到了自己人底氣足了一些,手也不抖了,居高臨下地望著跪在地上的青蓮說道:“你將夜裡發現芸溪與皓軒的事在這裡詳細說一遍。”
“是。”青蓮飛速瞄了眼上方臉色難看的景老爺後垂下頭說道,“夜裡剛過二更,奴婢肚子有些不適於是便出房門去茅廁,夜裡安靜,奴婢快到茅廁時聽到院外有腳步聲,聽起來不像是巡夜的人,於是便大著膽子悄悄拉開院子的門往外看,誰想看到了二爺,奴婢納悶這麼晚了二爺出門不知會做什麼事,於是小心地跟了過去,二爺一路走一路喘氣,奴婢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傍晚時夫人命奴婢給二爺的飯菜裡下了那種、那種藥,這藥性並非是食下便起反應,要過三個時辰左右才會有反應,這是夫人花了重金好容易自遊醫手中買到的。”
“你說什麼?!”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