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墊著虎爪一路輕快的跑了過去,虎口叼著朱罡列衣領拽出草叢,一隻虎舌在他臉上直舔來舔去。
“哎呦……哎呦。”郎飛和雪婭二人走到跟前之時,這小子正剛緩過氣來呻吟不已,雪婭擔心的道:“這人傷得好重。”郎飛笑了笑道:“死不了。”
兩人正說話間那朱罡列睜開眼來,斜著頭大罵到:“好你個遭瘟的貓兒,俺在那樹上安生生的掛著,你好死不活的吼那嗓子,害俺摔將下來,還虧俺當初於你疼惜有加,你不知思恩當報也罷了,反來禍害朱爺,活該你這輩子討不到母老虎。”
郎飛聽罷道:“看這德行是無大礙了。”雪婭樂的直掩嘴,一雙鳳眼喜的似那彎月。
朱罡列這時注意到旁邊的人兒,也不吵嚷著疼了,一縷口水溢位嘴角直直的流了個滿臉都是,眼睛左瞄右瞄看著雪婭。
郎飛上去一腳踹醒這呆子,揮手丟給他一瓶藥石,“敷在刮傷之處。”朱罡列這才緩過神來道:“呀,飛哥兒,你幾時回來的?可想死俺了。”
郎飛道:“先莫敘舊,趕緊起來將那樹上的鳥兒救下來吧。”朱罡列拍拍屁股站起身來,撿了一把石礫劈頭蓋臉擲去,那鳥果然不掙扎了。
一會的功夫幾人將大鳥救下樹來,那鳥警覺的站在朱罡列身後,警惕的注視著旁邊的小白兒。小羽兒這時自遠方飛了過來,一腳踩在大鳥頭頂道:“莫怕它,莫怕它。”
那大鳥果真放鬆了許多,任由小羽兒踩在頭上。朱罡列糙肉上了藥,咧嘴一笑,摸摸那鳥頸項,顯擺道:“飛哥兒,我這隻當扈不賴吧。”
郎飛並未說話,只是細細打量了朱罡列幾眼後若活見鬼一般,“你幾時到脫胎境了?”朱罡列嘿嘿一笑道:“不瞞飛哥兒說,你走之後俺每天就那麼吊著行氣,果然制住了睡蟲,不曾想有一天卻突然又睡著了,待醒來就突破得氣境了,說老實話,俺自個兒都稀裡糊塗的。”
見這惰貨自己都講不出個所以然,郎飛也不再盤問了,再看向那隻當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個遍,突然哈哈一笑,道:“你這呆貨怎麼弄隻身上帶殘的鳥兒。”
那呆子一愣撥稜著頭道:“你看俺這當扈好生英武,怎生就叫你說的有傷殘呢。”
郎飛道:“還真是個呆貨,你騎乘之時有無左右不穩,難掌平衡?”朱罡列猛一扭頭道:“你怎麼知曉?”
郎飛將他一把拽到那當扈身後指著鳥尾。“這鳥尾折了還能安穩的風翔?”那呆子順著他所指果見尾綜骨折了一塊。
朱罡列立時大怒道:“那該千刀的執事騙俺,說什麼此鳥不只生的英武,還有特殊的能力,俺問他還說日後便曉,原來是這摔跟頭的把式。”
郎飛燦然一笑道:“這你可猜錯了,此鳥還真的有特殊的功用哩。”
那呆子晃到郎飛面前道:“請說,請說。”郎飛一巴掌將他推到一邊,又拍拍那當扈。“這鳥食之可眴目。”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朱罡列滿臉羞紅支吾半天吐出一句話。“好歹俺有這鳥兒代步,再不濟還可御空過過癮,飛哥兒你還不曾有哩。”
郎飛聞言譏笑更甚,抬起手來拍了拍,那小白兒意會,爪上生風,一躍好高,在那空中閃躍騰挪一陣賣弄。
朱罡列大吃一驚,下巴拉的好似能塞下顆雞蛋,指著小白兒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見他如此不堪,郎飛心中自得道:“如何?比你那當扈可威風?”那呆子垂頭喪氣一聲不吭。
郎飛見狀道:“罷罷罷,見你著實可憐,這兩瓶藥你拿去吧。”說罷拿出兩個玉瓶扔給朱罡列。
朱罡列趕忙接了疑惑道:“這是?”郎飛瞪他一眼道:“治你那鳥傷的藥,白瓶內服,紅瓶外敷,七日必見奇效。”
朱罡列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