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可久留,快走!”及進殿,雲寒急匆匆走到郎飛跟前,抓起他就往外走。
“咦,雲寒兄弟,你不是去請師祖與雲羽師伯祖的嗎?怎一個人跑回來了。”看了眼殿外,依舊杳無人影,不想雲羽子與天羽子竟無一人到來,呆子有些不解。
雲寒朝殿中對峙的幾人努努嘴,道:“此地非談話之處,方才師父交代過,一旦他控制了局勢,叫我等先脫身,再做相商。”
“哦!”郎飛心頭生出一絲不妙之感,點點頭,並雲寒,閃身走出殿去。木雲子等人面前俱有對手,多方考慮下盡都未輕舉妄動,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郎飛步出烈焰殿。
那呆子走在最後,扶了洛璇,剛走到殿門,半跨在石檻上,卻才回身探頭對著那金鐘二人道:“兩位貴客,前時不曾醒酒,忘記說了,那茶中之所以略帶臊澀,乃夾有朱爺特製的‘輪迴甘露’,也罷,權當潤潤你這兩塊鹽鹼地,便宜你們了。”
呆子身形閃出,那黑虎子臉上露出幾分驚疑。“‘輪迴甘露’?那是什麼?怎全未聽說過。”
“黑鬼,這般孤陋寡聞,所謂‘輪迴甘露’便是你朱爺的金槍玉液。”呆子已走得老遠,也不知他是怎麼聽到的,伴著一陣哈哈大笑,囔囔的回了一句。
“金槍玉液?”黑虎子一愣,片刻後勃然大怒,額角青筋迸起,咬牙切齒道:“小輩兒,道爺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方可消我心頭之恨。”
卻原來金鐘山煉體有方,到了黑虎子這般修為,已將內臟與骨肉奧打熬的混若堅金,尋常的毒藥已難傷他分毫。呆子原本想藥倒二人,經過雲寒提醒後,否決原定計策,百般無奈下。這夯貨一發狠,方才搞了番小動作。那金鐘山二人自忖修為絕高,呆子奉茶,自然並未多想,遂一口飲下,以致落得個貽笑大方的結果。
“哼!黑虎子,你得對手是我。”見他擅動,風雲子長袖一震,一道風捲擊出,攔下黑虎子。
於此同時,火雲子怒揮坤玉盤龍樁,赤雲子引玄符禦敵,二人聯手阻住亦是一臉嗔怒的枯松上人。而浮雲子與木雲子依舊對峙,兩人一言不發,也不動手,各自虎視眈眈的望著對方。
不提殿內硝煙,單說郎飛與雲寒走出殿,呆子快步跟上,嘟嘟囔囔的道:“叫你去請二老,怎自己跑回來了?人呢?”
“唉!”雲寒嘆口氣,道:“方才我與子服師兄分頭去尋兩位師叔祖,奈何不知何因,還未至閉關之處就被幾位師叔攔了下來,說是二老閉關,任何事情一概不理。到最後,就連清寒師姑去求也無半點作用。”
“怎麼會這樣?”呆子一愣,抓著雲寒雙臂道:“你可說飛哥兒有難?”
雲寒點頭道:“我說了,可兩位師叔祖愣是不見,無奈之下我才與子服師兄分赴器脈與法脈請得兩位師叔,隨後又回峰請出正在閉關的師父。故此,方才耗費這般功夫。”
“師叔……”郎飛心頭湧上一股失落,長嘆一聲,道:“莫非……”
“飛哥兒,你先別急。”雲寒出言打斷他的沉思,急道:“來時我曾與師父商榷過,當務之急乃是保證你的安全。門規有約,各首座不許插手其餘五脈事務,師父與二位師叔或可找理由拖得一時,卻不能干涉木雲子所作的決斷。必須等兩位師叔祖出關,核請長老院諸多長老裁定方可作廢決策。現當今,飛哥兒必須躲過木雲子的眼線,靜待兩位師叔祖出關才可。”
“既如此,玄羽山是待不得了,不如去你的天符峰或我的天御峰躲些時日?”
雲寒聞言,搖搖頭,道:“不妥,各峰人多嘴雜,且木雲子眼線在暗,我們在明,一旦被其得知,不但飛哥兒危險,還會牽連到兩脈首座。”
呆子撇嘴道:“受牽連又如何,師祖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別說了。”郎飛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