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做完這些,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上雪婭前胸,將那一抹束胸扯下。
“唔……公……公子……”雪婭的小嘴被郎飛堵住,只能是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叫聲。此時輕紗滑落,腰肢的絲巾與抹綠束胸也被郎飛先後摘除,眼下的她卻已是不著寸縷。整個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的玉體泛著淡淡的嬌羞紅,就那麼俏生生的橫陳絨毯之上。
這種情況下,雪婭只有一雙手,護住下面又遮不住上面,擋住上面又露出了下面。郎飛這促狹鬼抬起頭,直盯盯的瞅著她的身體。慌得雪婭一雙手上下來回頻移,左遮右攔。
若說方清寒的一對渾圓是雪砌玉山,溫剝雞頭。那雪婭的就是羊脂白膏,妝點珊瑚。前者挺翹,後者***。前者似新剝雞頭般鮮豔欲滴,後者如妝點的玉珊瑚般粉淡紅勻。
因雪婭的來回遮擋,郎飛無法一飽口舌之慾,只得又扭頭向著她腰腹一下看去。誰想那裡護的更嚴,唯隱約可辨一片草肥苔密的暗香勝景。
郎飛喉嚨蠕動,嚥下一口口水,手掌輕輕觸及泛著光澤的小腹,而後徐徐下滑,向著那片暗香湧動的芳草崖而去。
隨著一片火熱緩緩下移,雪婭的身體愈僵,就在郎飛將要觸及敏感地帶之際,一隻纖纖玉手忽然緊緊的抓住了他的五指。
指肚上分明還能感覺到那一根根纖短的鬆軟。郎飛不想用強,抬頭看時,就見雪婭已是緊緊的閉起雙眼,其嘴角還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痛苦表情。
“嗯?雪婭,你……”
郎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雪婭緩緩睜開雙眼,輕咬著下唇搖了搖頭,然後以低柔的聲音說道:“公子,我想……只是……只是我怕。”
“那……”這小子一時也沒了主意,雖說他早已經歷過一回,可那次交/歡因催情所致,竟似狂風驟雨一般,哪像眼下的一幕。郎飛畢竟不是什麼情場老手,聽到雪婭喊怕,登時也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公子……請你……請你溫柔一點。”雪婭一方面是怕,可另一方面又不想違拗他,且在心底深處她也希望能將身子交給郎飛,從此二人之間再無隔閡。因此,眼見郎飛不知所措,她咬咬牙,做下了即便拼著疼痛也要滿足他的決定。
注意到身下佳人的緊張情緒,郎飛忽然低下頭,湊近她耳邊說了一句。“雪婭放心,我會輕一些的……”說完,不待她回話,竟是一下含住了她細膩的耳唇,輕輕舔抵起來,然後又以舌尖輕輕滑入耳廓,時卷時舒,時抽時送。
雪婭先是感覺到一點溫潤,接著是酥癢,然後又是一種悶悶的滿足感與溼滑的空虛感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滋味。
漸漸的她開始放鬆下來,開始全身心的迎合著郎飛遊舌的出入,發出一聲聲美妙的如同天籟般的輕呻曼吟。恰在這時,郎飛的手又輕輕攀上他的酥胸,徐徐滑向那兩團***的玉珠。
一開始雪婭還抵擋了一下,可略一焦灼,卻又放任郎飛前行,握在了那如酥如棉的雪白之上。
“哼……”與方清寒不同,雪婭先是發出一聲悶哼,然後才是淺淺的“嗯”聲,待郎飛輕挼了幾下後,又變為深深的喘息聲。
在郎飛的揉捻撥按之下,一點紅妝珊瑚愈加堅挺起來。看著身下一臉嫣然的美人兒放鬆下來,郎飛不覺微微一笑,自知時機已然成熟。隨即將手徐徐下滑,來到原先被阻之處。
這一次果真沒受什麼強有力的阻擋,雖說雪婭象徵性的護了一護,可郎飛居然俯身吻在她那一點珊瑚之上。頓時,更加酥麻的感覺由此敏感地帶輻射至她全身各處。於是乎,遮擋羞處的一雙手也變得綿軟無力起來,被郎飛極為輕鬆的衝破阻攔,進入那一片小竇隱清泉的瑤池勝境中。
此時郎飛俯身吻著雪婭的酥胸,沒有時間去欣賞這美麗的景象。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