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近啊。”大壯打著飽嗝,摸著滾滾的肚子說道。
“走路的話大概得四個時辰。”
“……”
連此時正在啃鹿腿的二壯也嚇得把鹿腿丟掉了。
“怎麼,有意見嗎?”只見花晴來到剩下的兩隻活鹿旁邊,鹿上的傷口已經被藥敷好,不是大傷,一個時辰就能痊癒。“我跟採兒一人一隻,你們仨,自己想辦法。”
“啊!”三男瞪大了嘴巴。
“花晴姐姐,我跟雪痕哥哥一隻。”採兒說道。
“那你跟我騎一隻吧,雪痕一隻。”
大壯跟二壯哭道:“不要啊,師姐,您不是讓我們留兩隻嗎?我們留了啊!”
“啪。”花晴給兩人每人來了一掌,直接將二人拍在地上。
“叫你們留兩隻,你們還真留兩隻啊,那叫你們留一隻你們是不是都要烤了吃啊。”
“……”
“天黑之前一定要到營地,這裡過夜不安全。”說完,花晴便騎上鹿。
此時,採兒的眼眶在開始打轉,哀求道:“花晴師姐。”她可不想把這兩人留在這喂狼,想想都覺得可怕。
“好吧,好吧,我在幫你們一次。”花晴無奈道。
“多謝師姐。”
……
又費了一番功夫,他們才抓到了兩隻花鹿,準備上路。
離營地越來越近,能看見的隊伍越來越多。
要知道,十分的大,幾百支甚至幾千支隊伍進山就像針掉大海一樣,能遇到也算巧合。不過在營地裡碰到的機率那才叫大。
“駕!”
在花晴等人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他們回頭一看。幾匹高頭大馬出現在他們面前。從他們身邊飛奔而過,三男一女,一共四人。
帶頭的是年輕男子, 他身穿一件秀著白羽的長衫,腰間綁著一根蒼藍龍紋絲帶,一頭烏黑的髮絲,有著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眼眸,當真是英姿勃勃英俊瀟灑。
男子與花晴相視一眼,便轉移開目光。
“這人是誰?”有人問道。
“不認識,想必是哪個白宇宗的弟子吧!”
青山宗的弟子以青衣為主,白宇宗以白衣為主,玄虛宗以黃衣為主,無常則為黑衣。
“花晴師姐,你認得此人?”雪痕問道。
“不,我沒見過。”在花晴的映象裡,似乎從沒有見過此人,但是此人實力 不比花晴弱,可能還要強上幾分。
“哇,那帶頭的真帥。”
“真的耶,還有還他們騎的難道是水月白鱗馬?”
這種馬極為珍貴,身上有如魚一樣的鱗片,十分堅硬。一些小宗派根本花費不起。
……
另一邊。
“端木師兄怎麼了?”騎馬的那位女子說道。“師兄該不會看上那人了吧?”
“胡言亂語,休要多問。”端木群淡淡回道。
女子掩嘴笑道:“真沒想到,師兄,我們白鳳宗那麼多女子你一個都瞧不上,現在竟然看上一個青天宗的一個小宗派的弟子。”
“哼。”端木群冷哼一聲,便沒有再說話。
……
“到了,這裡就是我們的營地。”
跟之前的幾間小房屋比起來,這裡顯然要大氣不少。
這營地像山寨一般,四周由粗大的樹幹圍起,樹幹旁有不少小坳堆,定然是些陷阱之類的,為防止獸潮襲擊這裡,但是看著四周不少的被破壞的痕跡,想必這陷阱的效果也不太大。
在營地裡面,也有不少的坑洞,每個洞都或多或少埋有幾具獸屍。
幾隻長得像鷹,卻沒有翅膀的怪物在啄食這些屍體。這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