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我不跟你做跟誰做?」陸紹越語氣中飽含委屈。
夏悠悠冷哼:「看來我也就這點作用了。」
陸紹越颳了刮她秀氣的鼻尖,英俊的臉龐有幾分促狹的笑:「這是要數落我的罪名了?」
「不敢。」夏悠悠口是心非地瞥開腦袋。
陸紹越又逼近了幾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近到夏悠悠能感覺到他濡濕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地鋪灑在她的臉頰上。
陸紹越故意裝糊塗:「我真的不知道最近哪裡做得不好?不如你開誠布公地跟我說說,憋在心裡也難受。」
夏悠悠自然難以啟齒,她能說因為陸紹越最近對陸梓涵態度的改變讓她吃醋了?
陸紹越將夏悠悠耳畔的幾縷髮絲撩到耳後,忍不住在她的臉頰處落下一枚輕吻,似乎又顯不夠,在另一邊也吻了吻。
夏悠悠思緒萬千,等她注意到時,陸紹越已經將她身後連衣裙的拉鏈都拉下來了。
她氣急敗壞地說道:「誰準你脫我衣服了?」
「小醋罈子。」陸紹越寵溺地笑罵。
夏悠悠有種被他看穿了內心想法的感覺,支支吾吾道:「你說誰呢?」
陸紹越勾起她的下巴,含住那兩瓣嫣紅的唇肉反覆輾轉,末了才沉啞地指控:「說的就是你,吃陸梓涵的醋。」
夏悠悠被吻得雙頰緋紅,氣息不順,被這樣強按了罪名,也只能軟綿綿地反駁:「我才沒有。」
「你沒有?是誰因為我夜裡哄了陸梓涵,連碰都不讓我碰了?是誰因為我跟陸梓涵玩鬧了幾分鐘,連著一天沒給我好臉色?又是誰聽見我進家門問的是陸梓涵,氣得嘴巴都能掛醬油瓶了?我說的這個人確定不是你?」
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夏悠悠忽然有種無所遁形的狼狽,她以為陸紹越在這方面粗枝大葉,不會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
沒想到他都知道,可是他卻不說,跟她裝糊塗。
思及此夏悠悠任由小脾氣佔了上風,不再壓抑自己忍耐,指尖
點著陸紹越的胸膛控訴:「是啊!你說的就是我!你既然看出我不開心,你還揣著明白當糊塗,你是不是罪無可恕?」
「我不這麼做,你會將注意力從陸梓涵的身上轉到我這裡?」
夏悠悠懵圈了,他什麼意思?
陸紹越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開口道:「我這段時間就是故意的,我故意對陸梓涵好來激發你的危機感,結果很顯然,這招挺有用,你今天就主動將她送離了自己身邊。」
夏硯章教他的什麼示弱,他才懶得做,示弱固然能軟化夏悠悠,讓她能騰出一時的關注,可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論起示弱,他們的那個寶貝女兒可比他厲害多了,一哭一鬧,夏悠悠所有的心思都跑她那裡去了,他哪是對手?
只有讓夏悠悠意識到不被當成生活重心時產生的患得患失,才能讓她對他的處境感同身受,繼而深思該如何平衡他跟陸梓涵之間的關係。
夏悠悠怔愣了片刻,才算是恍然大悟,睜著漆黑的雙眸半天沒說話。
她今天會將陸梓涵送到夏家,的確是因為最近陸紹越過多地關心陸梓涵,讓她不是很開心,沒想到她根本是在根據他設定的路線走?
陸紹越給她總結道:「你沒想錯,我又一次算計了你。」
他說得坦然,可內心是虛的,他很清楚夏悠悠不喜歡他將詭譎的算計用在她身上。
於是幽暗的雙眸一直凝視著她,捕捉她每一個微表情的變化,從而最快地想出解決方案。
靜默了幾許,夏悠悠才啞聲開口:「所以你最近對女兒的關心都不是真心的?」
這又是一道送命題,他回答是或者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