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趕出去。
“小姐,到了哦?”納悶的司機貼心的提醒後座的客人。
“哈?”落冉猛地驚了下,“恩!好……多少錢?”
“1000臺幣。”
付完錢,落冉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啟車門下車。剛剛站穩,就抬眼往房子裡看去。沒有燈光,漆黑一片,他還沒有回來嗎?看了下手錶,落冉的眉頭微微皺了下。“都12點多了。”
淡淡的感覺,落冉意識不到自己還在擔心這個叫冷雨的男生吧?即使分手,在若有的感覺中,還是會為他的身體擔心。計程車早已經離開,任命的搖了搖頭。落冉拿出口袋裡的鑰匙,準備開門。
“額…”第3個杯子,就這樣子從冷雨的手中無力的掉到地上破碎。左手緊緊按著胃,費力的蹲下身去拾地面上的玻璃碎渣。牙齒咬著下唇,抽搐到不行的胃也因為這樣子更加的肆虐痛,接連不斷的驚鸞,只是短短几秒鐘,冷雨的額頭就被薄汗所覆蓋。廚房的燈是開著的,但冷雨的眼前根本看不見什麼,一陣陣黑暗不斷地襲來。
冷雨手微微抓著一顆剛剛撿起來的玻璃小塊想放進身邊一旁的垃圾桶裡,但胃裡突然而來的劇烈疼痛逼得冷雨下意識的把玻璃碴按上自己的胃。頓時,白色襯衫被血染紅。
“額……”冷雨身體無力的靠著櫥櫃,仰著頭,大口大口的呼吸。這個時候,真的不懂誰還會出現在這裡?自從自己搬出來之後,他們連個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過。唯 次是冷寒的病需要腎臟的時候,他們才會想起自己。之後呢?傻傻的以為父母不會再拋棄自己,但結果卻還是讓人那麼不堪。平時胃痛到一定的時候,冷雨只能拿到什麼東西就往胃裡用力的按,以求這樣子讓自己昏過去,不斷地麻木自己的胃,讓自己感受不到痛感。
落冉本來以為冷雨沒有在家,但是準備上樓的時候,發現掩著門的廚房有亮光,這才知道原來他在家,只是沒有開燈。隨後傳來的東西破碎聲驅使落冉去看個究竟,但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冷雨是冷雨,自己是自己。兩人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落冉還是抬起腳往自己房間走去。不見到他,也好。但自己的心越越發的不安,感覺好像出事了。
人生有太多的痛苦與無奈,人只能面對。但不同人面對不同的事物造成的結果也往往不同。
當自己被一再的拋棄,再裝出的開心與自我安慰都不管用。
心已經被傷透了。
落冉洗完澡,已經凌晨1點半了。全身虛脫一樣,提不起一絲的力量,身體一歪倒在床上,卻怎麼也按捺不住內心的不安,想閉起眼睛進入睡眠,腦海中卻硬生生的出現他的畫面。
冷雨也不懂自己是怎麼走回房間,應該走了蠻久的。衣服都沒有脫,直接躺倒在床上。手依舊緊緊按著胃,微微的喘氣。留海早就被汗水浸透,溼噠嗒的。沒有血色的臉蛋越發的蒼白,被玻璃紮了下胃部產生的傷口,流出的血早就乾枯了,襯衫上一小塊血色很清楚。
落冉最後被自己妥協了,穿好鞋子準備去冷雨的房間看一看,哪怕是問一句他好不好讓自己安心,也總比在這裡擔心的睡不著覺要好。但還沒有走到冷雨房間,就一直聽到他房間傳出的咳嗽聲。一陣接著一陣,沒有要停下的趨勢,越發的劇烈。每咳一聲,都深深揪痛著落冉的心。她只能快步的走去,看看他的情況。
只是剛剛踏進他房間的一瞬間,落冉再次停住自己的腳步。這個房間,好熟悉。格局還沒有變。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和樸素。電腦還是那個電腦,衣櫃還是那個衣櫃,床還是那個床,書桌還是那個書桌。唯一不同的是,書桌上原本擺著的兩人的合影現在不知所去,卻上多了些藥瓶和沖劑。一年不見而已,他的身體就變得這麼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