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也跟著嬌笑一聲,“趙一霖,安泰仙府內最為強勢的科室掌教,即便是院長也要讓他三分。”
項天成不禁想起了剛剛教訓執律者之事,問道:“此舉會不會惹出麻煩?”
“怕是要有的。不過無妨,我自會庇護於你,一切由我一人擔當。”
項天成朗聲一笑,答道:“有何懼哉?你只需將責任推給我,就說是我出手懲治——嘿,本就應當承認是我動的手。阿玲導師,你無需攬責,我安然無恙,趙一霖必然罩我——嘿,他若是不管我,便是違背天理。你來庇護我,恐會影響到你的修為晉升,我們不妨講究些策略,此事由我全權負責。”
阿玲輕笑一聲,項天成的話確有其道理,聽說昨日他助神經修煉堂完成了十幾例重病療愈手術,趙一霖若不庇護他,真是天理難容啊。
況且他們還需依賴他推動宗門修煉業務的發展呢。
“嗯……我……”
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立於門外。
項天成和阿玲一同回首望去,正是那位執律者,“你又想如何?”
“我不願轉往別處療傷。”執律者言道。
“那你便須順應我等的要求。”阿玲回應道。
“好吧,我願意配合。”
在洪荒大陸之上,修真者項天成向弟子阿玲傳達道:“汝可知,此實習生煉器之術非凡,為防萬一,吾打算讓他親自動手,而吾則在一旁監督,汝可有異議否?”
阿玲恭敬回應:“無……異議。”
此刻,項天成腦海中驟然響起一道仙音,“叮!已征服對手,贈予汝初級靈寶盒一枚。”
項天成心中驚喜交加,未曾料到竟有如此機緣,還有額外的獎賞。他忙不迭地開啟靈寶盒,從中蹦出一顆珍貴的“元氣還原丹”。
身為醫道修士的生活,並非如同世俗凡人一般作息有序。他們時常需修煉至深夜,甚至晝夜不停,尤其是那些身負重任的手術修士,力竭昏厥乃至修為倒退之事並不鮮見。
阿玲疑惑地道:“師尊,您可是當真的?”
項天成心知肚明,此事早已得到神秘系統的認可。
“既如此,吾輩便開始吧!”項天成胸有成竹地說道。其實,此前他已經多次演練過此術。
兩人來到了療傷殿,只見那位患病的幼童亦隨之步入殿內。望著那可憐的孩子以及眼前這位堅韌的父親,項天成暗自思量:日後此子修行之路必定充滿艱辛。
“放心吧,小友,此法毫無痛苦。”項天成撫慰著孩童,“我會輕柔施針,併為你敷上麻醉秘符。”
幼童默然不語,緊張之情溢於言表。阿玲則在一旁著手準備。
項天成依照七步洗髓法洗淨雙手,而後展開法寶布巾,施下麻醉秘術後,他又仔細檢查了一番手中的穿刺針。
此次穿刺極為順利。得益於上次的經歷,項天成如今能清晰感知到穿透腎囊膜的微妙觸感,亦能分辨出腎臟皮質與髓質間的差異。
故此,在提取組織之時,他甚至無需親眼確認,便能確保精準無誤地取出所需之物。
“前輩,為何還未開始呢?”尚不知情的患兒詢問道。
然而他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