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後才知道,司月白的媽媽特地為此事來學校一趟,順便還在開學典禮上發表了一次演講,原來她就是從這個學校出去的,頗有建樹,校長在得知她過來後,特地邀請她參加了開學典禮。
難怪司月白會選擇這所學校念大學,孟念是真心實意的佩服這樣的女人,巾幗不讓鬚眉,落落大方,而且通情達理。
用趙婷玉的話講,將來一定是個稱職的好婆婆,但也會讓未來的兒媳婦倍感壓力。
孟念從來就不是個上進心特別強的人,為此,對於跟司月白之間的感情,避之不談,不去想,也就罷了,可偏偏,司月白不給她這個機會。
典禮一散,她就被人堵住了,三番五次被攔住去路,身高和力量都屈於人,孟念懊惱得不行:“你非得讓別人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小白生病了。”
“生病了?”孟念一聽,急了:“我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司月白好心的提醒道:“你已經走了49天了。”
“不愛吃東西,萎靡不振,日漸消瘦。”
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小白可憐兮兮的樣子,她明明記得,已經把它養的肥肥胖胖吃嘛嘛香的體型了啊。
“你不去看看它嗎?”
猶豫再三,孟念動了惻隱之心,“我去看看。”
進屋,門清脆的關上,所謂的萎靡不振日漸消瘦的小白正在哼哧哼哧的大快朵頤,哪裡是什麼不愛吃東西,那吃相就差點把整個腦袋埋進盆兒裡了。
知道上了當,孟念氣呼呼道:“司月白!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學會撒謊了,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啊!”
司月白一把將她抱住:“我說的那些症狀,都是我的,可我要是不撒謊,你又怎麼會來。”
孟念掙脫不開,只好由他抱著:“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耍無賴的一面。”
“我還有很多面,以後可以慢慢了解。”
孟念翻了個白眼:“我沒這個打算。”
“我錯了,真的錯了,念念。”
孟念被他勒得難受:“你先放開我。”
被稍稍的鬆開才好受了些,但司月白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孟念靠在他的懷裡,久違的熟悉的味道,在剛剛接觸的那一剎那就已經觸動了她的神經,她怕自己如果再不鬆開,剛壘好的城牆估計要崩塌了。
“那天你走後,我就知道我錯了,你是那麼善良,不可能做這種事,我到處找你,可怎麼也找不到,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生氣了,聽到你說分手,我整個人都迷茫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後來我知道了事情的真像,司清月跟我道歉的時候,我差點打了她,可再想想,最該捱打的應該是我,我不信你,冤枉你,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家,那時候,你一定很難過吧念念。”
“我不敢找你,我怕你的脾氣上來,斷了跟我的所有聯絡方式,我只能等,我想等你消氣。”
“從來沒有一次等待有這個暑假這麼的漫長,最後我實在等不了了,我想去找你,我告訴叔叔,我想去找你們,可叔叔不讓,他說讓你一個人靜一靜,想通了就好了。”
“念念,你想通了嗎?”
孟念還在慢慢的消化著他這一段有史以來最長的一次說話,冷不丁被問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對方在沒收到她的回覆之後,將她放開,表情近乎於哀求的盯著她:“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孟念沉沉的嘆了口氣:“我沒有生你的氣,真的,我早就不生氣了。”
“只是,我不想改變我們已經分手的現實,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並不合適嗎?”孟念有些無奈和自卑作祟:“準確的說,是我不適合你,你有你最佳的良配,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