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婷玉她們回到宿舍後,跟孟念說話,她就像沒聽到一樣,習慣性的把自己悶在被子裡,趙婷玉見她連平時上的遊戲都不玩了,覺得事情不對勁,一個勁兒的逼問,孟念還是一句話沒說。
孟念只說身體有些不舒服,不想說話,想一個人靜一靜就好,趙婷玉也就放棄了追問,她知道孟唸的脾氣,平時耍耍鬧就算了,但真的惹急了,也是個六親不認的主兒,當然,不觸及到孟唸的底線是不會急眼的。
但今天這狀況,孟念沒哭沒鬧,反而比哭鬧了更讓人擔心,只怕是真的觸及到她底線的事了,所以趙婷玉不敢再多說了,只能靜觀其變。
第二天,趙婷玉見她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想著拉他一起去社團鍛鍊鍛鍊,順便散散心,孟念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拒絕得比任何時候都果斷。
好幾天,孟念不去社團,也不上游戲,下了課就直接奔宿舍,要麼看書要麼聽歌,無聊但很安靜,但說實話,書,她確實沒看進去多少,滿腦子都是自己尷尬無比的畫面。
這天在食堂的時候,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看到了司月白。
這幾天為了刻意的避開他,孟念連去食堂吃飯的時間都晚了點,等到人少了再過去撈上幾口,但今天趙婷玉因為下午有事要出去,非鬧著說早點去,孟念想著沒那麼倒黴就能碰上,就一起去了。
誰知道趙婷玉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排隊的司月白和任雨澤,拽著孟念就過去了。
司月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孟念很想逃離,渾身不自在。
趙婷玉拉著孟念往司月白的跟前去,想要插隊,被她直接甩開了手:“後面不能排嗎,幹嘛要插隊。”
趙婷玉楞在當場,看著往隊伍後面走過去的孟念,道:“她這幾天到底怎麼了啊,是不是你們誰惹著她了啊?”
任雨澤看了一眼司月白,道:“反正我沒惹。”
趙婷玉道:“你要惹了我打死你。”
任雨澤無奈的搖搖頭,對這個每天都在自己跟前晃悠的人,既頭疼又無奈,忽然聽到司月白沉沉的一聲:“是我惹著她了。”
“月白師兄?”趙婷玉以為自己聽錯了:“我也沒見著你們吵架啊,你怎麼惹著她了?”
司月白沉默了一下,道:“大概,她知道了。”
具體知道什麼,司月白沒說沒說,只轉身看了一眼那個拉著臉排隊的人,不再說話了。
趙婷玉第一次看到自己崇拜的月白師兄的臉上,寫滿了一個叫愁容的詞兒,心裡更加的好奇了,什麼事兒能讓他卸去了平日平淡如水的表情呢?
趙婷玉忍著這好奇心,一直持續到倆人回到了宿舍。
趙婷玉二話沒說,迅速的關上了門,想來個言行逼供,打算著,今天要不把實情問出來,她就不信趙,回來的路上連撓癢癢之類的損招都想好了。
誰知道,孟念不打自招了。
大概也是自己憋得難受了,想找個人出出主意,孟念也就不再隱瞞了,況且眼下能說話的,除了趙婷玉,就再沒其他人了。
趙婷玉聽完後,嘴巴張的老大,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是說,你遊戲上動心的那個秦桑,他,他就是月白師兄?”
孟念認命的點點頭。
趙婷玉道:“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巧的事啊,我的天吶。”
孟念還是點點頭。
趙婷玉來來回回在宿舍裡走了好幾趟,突然拉住孟念,又道:“也就是說,當初,你告白的人,其實,其實就是月白師兄?你,你還在遊戲裡說了很多現實的事,其實,其實他都知道的?”
孟念一聽,都想哭了。
趙婷玉又驚訝了好一陣子,突然又道:“天哪,這就是緣分啊,緣分啊!”轉來轉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