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帥哥,給你女朋友買朵月白師兄!”
孟念抬頭,可不是嗎,司月白,跟她站在一起的,正是冉凌溪,李麗麗的烏鴉嘴啊,終於成現實了。
司月白高高的站著,白色襯衫跟冉凌溪的白色連衣裙,看起來跟情侶裝似的,顯得倆人更加的登對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即便默不作聲,也是一道具有回頭率的風景啊。
司月白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神裡,透著星星的光亮,孟念忙轉了轉腦袋,雖然她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不妥的,但讓人這麼盯著看,即使她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啊。
“咦,這不是上次喝醉酒的那個同學嘛。”冉凌溪的聲音大家閨秀般的溫柔,這是孟念第二次看到她,看一次就好奇一次,為什麼這麼標誌的人兒,要跑去學什麼律法,到時候往法庭上一站,多幹擾辯護律師的思路啊!
趙婷玉倒是一點不覺得啥,面對如此的強勁“對手”,竟然跟沒事人兒似的,還回答得很有禮貌:“對呀,就是我啊,那天不好意思啊,太好奇了把自己喝醉了。”
“下次還是不要喝了,酒這東西可不好。”冉凌溪笑意盈盈。
趙婷玉很是受教般:“我知道我知道。”又突然一把摟著孟唸的肩膀:“我家念念已經罵了我好幾天了,我已經保證過了,不會再犯了。”
孟念嘴角抽了抽:我有罵你好幾天?接收到冉凌溪的目光,她報以禮貌的微笑。
“你們怎麼在這裡賣花?”冉凌溪很好奇。
趙婷玉對答如流,絲毫不避諱:“這是我們念念的花,是暗戀她的人送的,念念說今天市場行情很好,一定要出來賣,所以我們就來了。”
孟念心裡深深的嘆了口氣,暗罵,這用詞不當得簡直了!
冉凌溪笑了,笑得很含蓄,孟念突然就想到她們平常在宿舍咧嘴大笑的樣子,這麼一比較,簡直是不堪入目!
“把暗戀的人送的花賣了,回頭人家知道了,不得傷心啊。”冉凌溪沒什麼惡意的調侃。
趙婷玉壓根不給孟念說話的機會:“不會啊,反正也不知道誰送的,她自己不寫名字怪誰啊。”
四個人的舞臺,兩個人的話語權,剩下的兩個就默默的聽他們調侃,孟念屁股都坐著麻了,稍微的動了動,司月白突然說了句:“不要坐在地上,容易著涼。”
司月白給人的感覺很沉穩,有種超出年齡的沉穩,再轉念一想,孟念覺得她也有少年老成的味道,只是相比較於司月白的穩,她的穩有些不著邊際。
孟念不知道這句話是對著誰說的,但出於別人的善意提醒,還是“昂”了一聲。
“你是跟月白師兄出來吃飯的嘛?”趙婷玉問道。
“是啊。”冉凌溪道。
說完,冉凌溪還特地看了司月白一眼,孟念覺得這司月白是不是也是個鋼鐵直男啊,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四目相對,含情脈脈的場景嘛,為什麼他連看都沒看冉凌溪一眼啊。
司月白這類人都有這種高冷癖?
腦子剛開了個小差,趙婷玉就來了句驚人的話:“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啊?我們宿舍四個人一會兒也去吃飯,人多熱鬧啊。”
孟念覺得她的腦回路不是一般的清奇,恨鐵不成鋼的拉了她一把,提醒道:“還是別打擾師兄師姐的約會了。”
趙婷玉哦了一聲,竟然還覺得遺憾,站起來對著司月白道:“月白師兄,要不然,你買一朵玫瑰給你女朋友吧,不貴,便宜得很。”
孟念突然就把那張舉著的價格牌給收了起來。
跟趙婷玉在一起,一定要時刻做好應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的心裡準備。
司月白竟然真的買了,而且四朵都買了,他在付錢的時候,提醒了一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