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不會!
這天晚上,沈佩回來的比任何時候都晚,而且,是帶著傷回來的。
沈佩的手背上,有一個很深的咬痕,傷口觸目驚心。
孟念指著她的手問:“誰咬的?”
沈佩儼然想掩蓋:“不小心弄的。”
孟念很無語道:“騙鬼呢,這麼明顯的咬痕是不小心的?難不成你自己咬的?!”孟念拽過沈佩,強迫她面對自己:“平時不聲不響就算了,這時候裝什麼啞巴,說!到底誰咬的?”
沈佩突然就眼淚汪汪起來。
孟念很心疼這個比她們都懂事的小姑娘。
“我原來一直做的那家的家長,給我推薦了另一家,晚上我就過去了,他們家的小孩子有點皮,我就一直哄著讓他能安靜下來讀書,結果他不但不聽,還越鬧越兇,我實在沒辦法了,想去找他家長說一下,結果,這個小孩兒就在我手上咬了一口。”
沈佩堅持不去醫務室,幸好她來的時候帶了個小的醫藥箱,孟念用碘酒小心的給她擦拭傷口,自己都覺得很疼,沈佩愣是沒叫出來。
“這小孩兒屬狗的啊!”孟念憤憤不平:“這孩子家長呢,家長怎麼說?”
“家長說孩子還小不懂事,讓我體諒,說小孩子就是鬧著玩咬了一下沒事的。”
又是個無底線無原則的慣著孩子的家長!
孟唸的火蹭的就上來了:“明天我跟你去!”
沈佩忙道:“算了吧,畢竟是一直做的那家推薦的,這傷口沒幾天就好了,在我們鄉下老家,小時候經常這裡摔那裡傷的,很正常的。”
孟念那叫一個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
趙婷因為家裡有事,臨時請了幾天的假,等李麗麗洗完澡回來,想跟她說明天反正休息天,要不要一起去的時候,但看她並不是很關心沈佩傷口的樣子,孟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在被說了一通之後,沈佩終於答應,明天把孟念帶過去,孟唸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個公正的說法,晚上躺在床上跟趙婷玉說這事兒的時候,她也是恨得牙癢癢,說要不是隔著這麼遠,恨不得現在就回來。
趙婷玉問她,要不要找月白師兄一起過去,畢竟他們是念法律的,孟念拒絕了,但同時得知了一個訊息,好像在忙什麼重要的事情,任雨澤只說了一點半點,並沒有多說。
但這對孟念來說,好像並無關係了。
第二天,孟念難得的起了個大早,換了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頭髮也扎得很是乾淨利落,一絲不苟的盤在了頭頂,沈佩瞧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不知道的以為你去談判呢,搞這麼正式,不過,你這樣打扮好帥氣啊。”
孟念打了個響指,“走!”
沈佩當初去做家教都是採用的就近原則,所以做的幾家都不是很遠,兩個人一路聊著閒篇兒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孟念一路叮囑沈佩,到了那邊不要多說話,讓她來說。
因為孟念知道,沈佩如果說話的話,基本就是算了,沒事,不用這類的相關成語,等於輸了。
沈佩本來就膽小,加上長期相處下來,對孟唸的性格人品都很瞭解,喜歡的同時還帶點羨慕,所以此時孟念說什麼,她就應什麼,乖巧得很。
孟念開玩笑的拍拍沈佩的肩膀:“將來一定得找個厲害的老公跟你結婚,否則的話,容易被人欺負。”
沈佩的臉漲的通紅。
孟念按下了那家的門鈴。
前來開門的是個女人,看樣子也就三十多歲,她認得沈佩,不溫不火道:“不是說好晚上的嗎,今天這麼早就來了?”
孟念很客氣的道明瞭來意,結果對方瞬間就換了個臉色,一臉的不高興,連門兒都不讓他們進。
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