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孟念在司月白的床上醒過來,入眼乾淨整潔的臥室,枕著他枕過的枕頭,蓋著他蓋過的被子,鼻尖盡是關於他的味道,難得有一個醒來不會覺得沒睡醒的狀態,轉頭看到了床頭櫃上的那盞小兔子夜燈,還在勤奮的亮著,孟念伸手拿過來在手裡把玩。
司月白推門而入,於是看到了一個散了一被烏黑長髮的少女正對著一個小小的兔子燈痴痴傻笑著,將她手裡的燈放回了原處,在她額上親了一口,“醒了?”
“嗯。”
醒來,能看見他,真好,攤開伸手:“抱抱。”
孟念其實不知道,司月白每次見到她如此慵懶可愛的姿態時,內心有多煎熬,恨不得做一些少兒不宜的舉動,才能滅了自己內心處的一把火,偏偏某人還不自知,越來越主動的撒嬌和靠近,讓正處於荷爾蒙極度旺盛男人很是無奈,但,很受用。
孟念在他的懷裡賴了好一陣子才捨得放開,換好衣服走到客廳,發現早飯竟然都做好了。
司月白柔聲道:“牙膏牙刷和毛巾都在衛生間,去洗漱。”
洗漱完出來,看到兩個身姿挺拔的男人正坐在餐桌前等著她,孟念連忙跑過來,喊了一聲任師兄。
“託師妹的福,我這還是第一次吃他做的早飯。”
孟念隨口就道:“師兄以後想吃,我經常給你做。”
司月白使勁在她額頭上彈了一手:“他想吃還需要你做?”
任雨澤一笑:“看看,說錯話了吧。”
孟念揉揉腦門兒,轉眼看見了陽臺上的躺椅,十分的驚奇:“呀,這個什麼時候買的呀!”
“昨天剛到的。”司月白道。
“我就說吧,放個躺椅多舒服,沒事還可以躺著曬曬太陽呢。”
任雨澤道:“你要不說,他還不買呢,以後覺得家裡缺什麼儘管開口,這位金主自會包辦,反正”
見任雨澤沒再說下去,孟念追問:“反正啥?”
任雨澤道:“吃飯吃飯。”
反正他有錢,反正這家也是他的,反正這話他能說嗎?
吃完早飯,任雨澤主動的申請去洗碗,而司月白竟然帶著孟念去了超市,一對俊男美女出現在超市裡,顯得分外養眼,不少人會回頭看他們,或者說,更多的是在看司月白。
孟念覺得俗世凡塵裡,逛超市買菜做飯這種事,能這麼接地氣的出現在司月白的身上,簡直就無法想象,這一切就很真實的發生在了她的眼前。
孟念又覺得幸福,又有些捨不得,他拉了拉正在推著車的人:“今天中午,我來做飯吧。”
司月白將他往身邊攏了攏,避開了身後過來的人群:“今天中午家裡來客人,你確定要做飯?”
“客人?”
“嗯。”
“誰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哼哼,還神秘呢!
司月白一手一個拎著兩大包菜,孟念想幫忙,對方卻不給她這個機會,還提醒道:“以後要幫別人忙,先把自己照顧好了。”
孟念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句話。
“以後要再有這種事情,不管什麼時候,直接打我電話,或者雨澤的電話都行,那天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有個男朋友,嗯?”
孟念這就明白她在說什麼了。
“那不是急了嘛,再說那都幾點了,我不忍心吵醒你。”
司月白定定的看著她道:“我到希望你吵醒我,也好過我事後才知道而擔心。”見孟念不說話,司月白又道:“在想什麼?”
孟念搖搖頭:“沒想什麼,就是覺得,你跟我以前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以前想象中很差?”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