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事實啊,確實沒有他們帥嘛。”到處巡視了幾番,又道:“怎麼月白師兄沒來啊,他不來多沒意思啊。”
孟念朝著一個方向嘟嘟嘴:“我嚴重懷疑你對月白師兄的崇拜是假的,那麼大一個人坐那兒你看不到。”
存留的唯一的一個籃球架下,一身白色球衣坐著的,可不就是司月白嘛。
趙婷玉丟下她,樂滋滋的跑了過去,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趙婷玉回過頭指了指她,司月白跟孟唸的目光短暫的接觸後移開了。
自打生病之後,她深刻的檢討過自己,一定不能跟月白師兄靠得太近了,現在流行網路暴力,再無中生有的攤上個插足者的罪名她就不得不償失了。
雖然她從來沒有過這個想法,但是,人言可畏啊。
趙婷玉跑了過來:“我請月白師兄教我們打,他同意了。”
孟念苦口婆心的勸她:“你還是收斂點兒吧,隔三差五的粘著他,到時候他女朋友看到了心裡怎麼想,再跟師姐把關係鬧僵了可不好。”
“呀!”趙婷玉人畜無害的樣子:“師姐那麼優秀的人,連我這樣的都要防著沒自信的話,那她天天不累死啊,這麼多花痴惦記著呢,再說了,我又不幹啥,人家師兄自己也同意了。”
孟念頓時覺得此話很有道理!又道:“我不用教,你讓她教吧。”
其實她小時候就開始打羽毛球,那時候身體體質並不怎麼好,也是為了鍛鍊身體,所以家裡給她報了個培訓班,像模像樣的學了一段時間,雖然算不上厲害吧,但隨便打打,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孟念找了處凳子盤腿坐著,看著不遠處趙婷玉貌似認真學習的樣子有點好笑,剛開始還是她一個人在學,慢慢的就變成了幾個人,司月白的身邊漸漸圍了好幾個人,當然,都是女生。
再一看任雨澤那邊,沒人了
孟念差點笑出聲來,礙於任雨澤的面子問題,死死的憋住了,看到任雨澤看向她這裡,孟念朝他招招手。
“任師兄,你行情好像不太好啊。”孟念見他在身邊坐下,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任雨澤習慣性的扶了扶他的眼鏡兒:“我就不該讓他來,這是打球麼這是。”
孟念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任雨澤道:“那時候他剛退了學生會會長的位置,好多社團都想拉他過去,我這不想著讓他來我這裡,好幫我多拉些人過來。”嘆了口氣:“人倒是拉來了不少,但真的來打球的沒幾個。”
“話說,月白師兄為什麼不當學生會會長了啊?”孟念好奇。
任雨澤如實相告:“他說他嫌麻煩。”
“師兄是個嫌麻煩的人嗎?沒看出來。”夢念突然就想起生病的那天晚上,司月白事無鉅細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