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感到驚訝。
“是誰拐走珍妮婭的?”書奕珂說。
“是……是典獄長塞基亞……還有一個長著三隻眼的怪人,我們在河邊玩的時候,珍妮婭就被他們拐走的!”達利特說。
“三隻眼?難道是三大祭司之一的舒瓦?”沃簫劍說。
“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把珍妮婭抓去?”書奕珂說。
“既然是典獄長塞基亞所為,那珍妮婭很可能在監獄裡,我們現在去救她吧!”沃簫劍對達利特說,“你知道阿格拉監獄在哪嗎?”
“我知道,監獄在離河流不遠的地方!”達利特說。
“書宗主,我們快去救珍妮婭吧!”小珍說。
“先不要打草驚蛇,我讓蜜蜂去探一下路,它們熟悉珍妮婭身上的氣味,還有達羅……不,是塞基亞的氣味。”書奕珂立馬召喚一群蜜蜂前去探路。
而嶽淳彥還沒有回來,霍子儀便感到奇怪。
到了半夜,書奕珂在“赤焰鳥”外看到她的蜜蜂群飛回來了,不禁說道:“它們找到珍妮婭了。”
沃簫劍在一旁說:“是嗎?我們現在去救她嗎?”
書奕珂發現蜜蜂群十分躁動,便說:“不只是珍妮婭,還有塞基亞,還有……那個三隻眼的大祭司,他們都在一起!”
“果然是他們,那珍妮婭現在豈不很危險?”沃簫劍說。
“倒不是!珍妮婭現在只是被囚禁著,我的蜜蜂群會繼續監視他們,等大祭司離開監獄了,我們再出發。”書奕珂說。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人依然在“赤焰鳥”外的空地處等候,在四月廿九日的凌晨,天空只有璀璨的星光,蜜蜂群在野外一片漆黑中來來回回地飛行報信。
“書宗主,大祭司走了嗎?”沃簫劍說。
“還沒有,他就在監獄裡不走了,看看天亮會怎樣。”書奕珂說。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沃簫劍說。
“誰知道?!”書奕珂說。
沃簫劍聽到她不耐煩的語氣就不敢再問,兩人各自坐在地上卻十分安靜。
過了一會,書奕珂突然說道:“對了,今天剛好又過了七天,趁天還沒亮我再給你做‘六邪針灸’吧。”
“現在?”沃簫劍說。
“是的,我們去樹林裡吧,免得被打擾。”書奕珂說。
於是,沃簫劍萬分緊張地尾隨書奕珂走進樹林裡。
一陣涼風吹來,沃簫劍袒胸露背地靜坐著,書奕珂在他背後先用女媧煉石做推拿,使得他感到背上一塊冰涼一塊溫熱,然而他早已滿身是汗。
“上次給你祛除的是君火,這次祛除的是相火,相火為‘暑’,是肝腎之火,若相火妄動,則易損陰*精。你的肝腎之火比較重,一定要改掉不良的習慣。”書奕珂說。
沃簫劍尷尬得不知如何應答。隨後,他又閉目冥想,以放鬆全身的神經,無奈卻越發感到熱血沸騰,心癢難耐。
書奕珂察覺到他的呼吸紊亂,熱血不止,汗流不息,便說道:“心中不要有雜念,耳目要清淨。”
接著,書奕珂開始用蜂針給他做針灸,令他感到全身酥麻,穴位熱辣舒張。
然後,書奕珂以導引術運功,兩人掌心對掌心互相推搡。
將近一個時辰過去,治療終於結束了,沃簫劍卻感到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他深呼吸了好幾回,愣是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開口道:“書宗主……你既心細如麻,滴水不漏,又仁心仁術,濟世為懷,是世間難得的好女子。”
書奕珂聽後感覺很彆扭,不由得皺著眉,尷尬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樣評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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