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不懂規矩,冒犯了您,還望您莫要見怪,還請前輩允許我把她領回去,嚴加管教,一來教訓小輩此乃小事,汙了前輩的手有所不妥,二來,小侄乃我黃道宗掌門之女。前輩能夠高抬貴手,我黃道宗定然不勝感激!”
聽到丘長老的話,被安鈊掌控在手中的貌美少女薛芝蘭頓時驚呼起來:“丘長老!不可!我們人多,她……”卻不曾想下一刻已經被丘長老一個凌厲的眼刀煞到,她何曾見過丘長老這個樣子?一時之間。薛芝蘭滯了一下,竟再也難以說出隻字片言!
抬頭低頭間,丘長老卻是愈發恭敬,臉上還隱隱有愧疚之色流露!
這時,安鈊才詫異轉頭,只見丘長老真是躬身一副虔誠的樣子,知道對方或許有所誤會。但安鈊也不想解釋,畢竟,對於這個薛芝蘭,她心中的確著了惱,再則,她清楚這個看似恭敬的老頭說的不過是場面話。為的不過是想讓自己放過手中的少女而已!
要她如此放過這個犯著自己的少女,並非她一貫的作為,不過,環顧四周那些好事之人,安鈊就知道自己不宜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黃道宗麼?心中琢磨著那日追尋肅天的薛長老。心下想著自己和這黃道宗的人還真是有緣,想及此,安鈊不由心中一驚!視線不覺間掃視周圍一圈,何曾見冰冷少年石哥兒以及魔族男孩肅天的身影?當下,安鈊心中一沉,莫非兩人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自己究竟是從何時起放鬆了警惕?竟然連兩人什麼時候不見的都不知道!當下,安鈊心中風起雲湧,臉上卻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丘長老一眼,淡淡說道:“還望長老說話算話才是。”這麼說著,安鈊控制著薛芝蘭的手一鬆,頓時,薛芝蘭的身體一個踉蹌,被後面趕上來的兩個年輕修士扶住,丘長老眼神複雜地拱手看了安鈊一眼,隨即轉身帶著眾弟子灰溜溜離去!
唯有那薛芝蘭,幾乎是被兩個師兄弟駕著離去的,離去時,仍恨恨地看著安鈊,滿臉的不解之色。
此時安鈊心中有事,倒也不怎麼把薛芝蘭的神情放在心上,只在轉身間,不覺看到仍立一旁的尖嘴腮,但她不曾說什麼,尖嘴腮已經訕笑了一下,轉身沒入人群中,瞬間不見了身影。實在沒想這出鬧劇會演變成這樣,但周圍眾多修士都看出了一些門道,頓時間,看向安鈊的目光中多帶有驚異之色。
而這些都並非安鈊所關心的。目光再度對上白髯修士,安鈊從儲物戒指中掏出兩個白瓷瓶,遞給白髯修士:“前輩,作為交換,這是你要的蘊氣固元丹,蘊氣固元丹霸道,兩顆只得分裝兩瓶,建議前輩服用不宜過急,先服食一顆,靈氣調和至有所成,再服另一顆,定可助前輩突破瓶頸,事半功倍!”
接過瓷瓶,白髯修士不由開啟白玉塞,深吸一口氣,瞬間只覺全身靈氣充盈,一直停滯不前的修為竟隱隱有所鬆動,不疑有它,終於!!難掩心中激動,白髯修士深深看了安鈊一眼,才緩緩說道:“姑娘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修為,他日定然不是尋常之人,若有用到我歐陽青之處,只要捏碎這個玉簡,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歐陽青萬死不辭!”話音剛落,安鈊只覺眼前白影一閃,安鈊抬手間,只覺手心一涼,張手,是一塊表面刻有一個古樸的“青”字玉簡。
當下,安鈊拱了拱手。只聽歐陽青低聲說道:“所謂財不露白,此地不宜久留,告辭!”才說完,安鈊只覺身邊一陣風吹過,她的眼前哪裡還有白髯修士的蹤影?觀那空空如也的攤位,若非安鈊清楚剛才之事並非錯覺,恐怕會以為這裡不曾出現過那白髯修士,不曾因一丹方橫出枝節,發生爭執吧?
思緒千轉,再度想及失去了蹤影的冰冷少年石哥兒以及魔族男孩肅天,安鈊尋思著,正欲尋找,猛地,安鈊心中一凜,轉身抬頭間,微斂眼瞼之下的眸光隨即對上了遠處一雙眸子!
熟悉的氣息瞬間充斥心間,這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