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何時回來!
罐頭緊緊摟著我,他的淚水也像滂沱的雨。
還有板凳,還有瓶蓋。
一片哭聲是撕碎人心的感喟;
一片哭聲是對蒼天無奈的質問;
一片哭聲是對親人肝腸寸斷地呼喚!
痛,萬箭穿心。
痛,天昏地暗。
痛,斷腸崩膽。
痛,山塌地裂。
痛,海嘯沙飛。
痛,宇宙無存。
……
黑夜即使佈滿星辰,我想,那繁星也是淚。
靜夜只能讓我更加地懷念。
即使可樂爬進我的懷裡,用她稚嫩的手拭去我眼角的淚痕,即使她用可愛的童音安慰我:三叔,你別哭,等我長大了嫁給你。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我緊緊抱住她,心裡只剩下悲哀如山般的壓迫,我真想衝破這沉沉的黑夜,一路追你而去。
對你說:愛是你和我今生今世的永遠!
(終結,完)
長出一口氣
我的《別和我逗》的故事終於講完了。
原以為該結束的時候,卻發現還有可講的。這主要感謝我的讀者,在今天讀圖時代還有興趣聽一個男人絮絮叨叨,並把我的故事放到有趣而真實的行列裡。
生活是否真的是一艘船,讓我們在亙古的海洋裡,搖青春的槳,破浪前行,我不敢奢望。我只能把它降低一些調子,想象成一首歌,讓我們去唱,即使不恢宏,但也要充滿激情。
這故事來源一個偶然的事件,誘發了我無所事事的衝動,於是我讓這種衝動漫漶開,並加進一些機靈做催化劑,之後它就如火如荼。
我幾乎每天寫一節,有時候感覺好,可以多寫一些。
象所有的故事一樣,沒有女人是不行的。問題是,這個故事中的女人是幹什麼的?開篇因為主人公吳小娟已經以警察的身份出現,這就要求我必須安排好她在故事中的角色定位,和她的人生軌跡以及命運。
我並沒有在一開始就構想出人物的結局。事實上是在文字的敘述中,自覺不自覺地感應到人物將會如何。
換句話,故事不是清晰的完整地呈現在我面前,而是以片段的形式閃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在寫到故事中間部分時,就看到吳小娟被暗殺了。這個悲劇處理一定意義上是很有震撼力的,我竊以為。
在吳小娟被暗殺之後,我看到自己動情的情景,這是一個撕肝裂肺催人淚下的場景,在追悼會上,我撲在罐頭的懷裡,哭成淚人,不斷地啜泣嘆息:這到底為了什麼啊!然後是我坐在院子裡,抱著一個叫可樂的小女孩,頭上是映襯痛苦心情的黑夜,當這個小女孩拭去我眼角的淚痕時,我再次淚如雨下。
這是文字最後的影像,之前,應該是吳小娟壯烈犧牲。她的犧牲,在我的腦海中始終不能形成波瀾壯闊,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直到現在我也沒能找到託詞。我只能看到一個偶然,她和我在街邊相遇,這時她突然中彈,成為一個暗殺的悲劇和悲情。
好了,這個女主人公的命運基本上有了雛形,剩下的就是逐步地完善了。
為了把女主人公推向我閃念而成的那個結果,我就開始對她進行鋪墊,而鋪墊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我成為她的對手,或者說,讓我成全她的偉岸。一定意義上,我很不情願地成為她死去的始作俑者,當然我也就成為最後悲痛的承擔者,這也算是罪有應得。
為了讓吳小娟順理成章的犧牲,我還用其他人物,為她最後的壯烈製造契機。而這些人物,從另一個側面,也反映出青年生活的態度和方式,但因為要突出主人公的形象,一定方面,還要對他們進行弱化,也就是他們不能成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