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大學,張三把加長林肯停在教職工的停車場月玲的停車位的時候正是coffee break;茶水間的窗戶正對著教職工的停車場,自然引來些議論。
好事者喊戴安娜到視窗看月玲由西服挺括長相兇惡的張三開門下車來,連老貝蒂都湊過去瞄了一瞄。
莉維婭已經作為年輕老師的代表本著對年輕同齡人的深刻了解告訴大家,玲已經和張三的老主子同居了,是一有錢華裔老頭兒。老得可以當玲的爹,但是玲只要人家有錢,出入有司機,看,因為玲就是這樣一個不知足的女人哈,背地裡和一個年輕的男人好上了,老主子生氣,被家暴了,給打成這樣。可能從此就答應老實做人了,現在司機又恢復管接送了。還有各種細枝末節的描述,說得美劇編導一樣的。
戴安娜辯解說玲只是出了車禍,車被total了,但是一干高階知識分子都不願意接受清白的陳述,願意相信更juicy的莉維婭版本。
戴安娜深深嘆氣,大家的生活忒地是乏善可陳,枯燥無趣,這樣站不住腳漏洞百出的爛故事也願意相信。
戴安娜藉機和月玲說,我的車也送去車行修了,也不耐煩租車熟悉一輛陌生的車,天天叫計程車,正好我們下班順路,你叫張三送我。於是眾目睽睽之下,和月玲閨蜜地一起又張三開著車門服侍上車。
一看車裡的各種裝備設定,戴安娜就知道有錢的華裔老頭不是一般的有錢。
張三對非華裔的外國人一貫是誠實地有問必答。
連月玲看到戴安娜和她會意地笑張三用英文說master;以及junior master的時候,也不顧胸腔裡的軟組織的傷痛哼哼笑了兩聲。
戴安娜一會兒就弄明白了,junior master是司馬嵐風,master是司馬昱,兩人是父子。
張三竟然告訴戴安娜,司馬嵐風對月玲的意圖是marriage minded。
這讓月玲大感意外,司馬嵐風說自己慣用嬉笑來敷衍嚴肅的事情,現在看來嬉笑也敷衍不過去了,是鐵板訂釘,成了定局的事情,連吃飯不讓上桌的張三都藉著戴安娜刨根問底來對月玲通風報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丫頭從蒙特利爾打電話來多倫多,說超過十天了,你怎麼不更?
我說,沒有人催啊,你看這評論,沒有一條來說怎麼還不更新?
讀者們不抱怨。由此可見《司馬》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那些HEA(10)
戴安娜對月玲擠眉弄眼,marriage minded連家僕都知道你是少主人的結婚物件了。
月玲想不明白張三為何要抽風抽胡說,實在是一個嘴巴嚴實的人。
戴安娜又說,司馬嵐風叫張三用limo管接送其實是trying to make a statement that you belong with him。其他閒雜人等一看這架勢就斷了閒雜的念想。
月玲笑笑,用司機兼保鏢還有一輛車來宣稱所有權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我的女人用我的車我的司機我的保鏢。
轉念一想:也只有司馬嵐風這個瘋男做得出這種事。
難怪他沒有成天留聲機一樣嘮叨要送新車了。
大年三十的那一天。
張三開著加長林肯開進一條私家土路,非常漫長,似乎私家路的漫長是應該和財富成正比的,或者vice versa。
旁邊一塊牌子上寫著No Winter Maintenance Travel at your own risk還是英法兩種加拿大官方語言。
月玲還有一點擔心,這樣大的雪,高速公路有巨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