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窮追不捨的也是東夷。我們好不容易恢復了統治,但卻因為戰亂而變得虛弱無比,就如同那個生病的獵人,而此時的東夷便成為了那頭惡狼,無數次的對我們提出了各種各樣無理的要求。這一次我們滿足了它,但是下一次呢?下一次他們還會提出更加無理的要求,總有一天我們無法滿足他們的。而隨著他們一次次的索取,東夷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我們會變得越來越虛弱,到了那個時候,東夷這頭惡狼便會一口咬斷我們的喉嚨!”
這對於艾小海那個時代的人來說其實是個最簡單的道理,但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卻實在是太深奧了。
“是啊,東夷就是惡狼,我們就是那個獵人。”季株沉吟著道:“本來應該是獵人殺死惡狼,可是對惡狼的一味容忍,卻最終會把我們的咽喉送到惡狼的嘴上。侖簇,你的意思是對東夷動武嗎?”
“正是,不惜一戰!”侖簇提高了自己的聲音:“獵人殺狼,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豈有反過來被狼殺死的道理?東夷目前是很強大,但卻絕非強大到了不可戰勝的地步。所以就算再困難,也一定要和他們一戰!”
“艾厘,你說呢?”季株這時開口問道。
見沒有人回答自己,季株又略略抬高了自己的聲音:“艾厘,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見每個人的目光都注視向了自己,艾小海這才反應過來,難道自己在這個時代的名字叫艾厘嗎?
“大王是在問我嗎?”艾小海試探著問了一聲。
季株略有一些不悅:“你的母親女艾為我立下大功。現在她雖然不願意再管這些的事情而隱居起來,但你依舊是我所器重的,為何我剛才接連兩次問你話你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好吧,現在可以確定了,艾厘就是自己。女艾是這“母親”?難道自己居然是隨母親姓的?
靈機一動:“大王,因為我剛才聽了侖簇的故事,我也忽然想到了一個故事,同樣也是和狼有關的。”
“哦,說給我們聽聽。”季株頓時大感興趣。
艾小海清了清嗓子:“從前有個人,十分迂腐。一天。這個你趕著一頭毛驢。揹著一口袋書,到到一個叫‘中山’的地方去謀求官職。 突然,一隻帶傷的狼竄到他的面前,哀求說:‘先生。我現在正被一位獵人追趕。獵人用箭射中了我。差點要了我的命。求求您把我藏在您的口袋裡,將來我會好好報答您的。’
這個人當然知道狼是害人的,但他看到這隻受傷的狼很可憐。考慮了一下說:‘我這樣做會得罪獵人的。不過,既然你求我,我就一定想辦法救你。’說著,他讓狼蜷曲了四肢,然後用繩子把狼捆住,儘可能讓它的身體變得小些,以便裝進放東西的口袋中去。不一會兒,獵人追了上來,發現狼不見了,就問這個人:‘你看見一隻狼沒有?它往哪裡跑了?’這個人向都不想便說:‘我沒有看見狼,這裡岔路多,狼也許從別的路上逃走了。’ 獵人相信了這個人的話,朝別的方向追去了。
狼在口袋袋裡聽得獵人的騎馬聲遠去之後,就央求這個人說:‘求求先生,把我放出去,讓我逃生吧。”’仁慈的這個人,經不起狼的花言巧語,把狼放了出來。不料,狼卻嗥叫著對他說道:‘先生既然做好事救了我的命,現在我餓極了,你就再做一次好事,讓我吃掉你吧。’說著,狼就張牙舞爪地撲向他。
這個人徒手同狼博鬥,嘴裡不斷對狼喊著忘恩負義。 正在這時,有一位農民扛著鋤頭路過,這個人急忙拉住他,向他講述自己如何救了狼,狼忘恩負義要傷害自己的事,請農民評理。可是狼卻一口否定這個人救過它的命。老農想了想說:‘你們的話,我都不相信,這隻口袋這麼小,怎麼可能裝下一隻大狼呢。請再裝一下,讓我親眼看一看。’
狼同意了,它又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