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根據魔沉晶的提示找到了一處,但是去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換了地方囚禁,還遇到了埋伏,受損不少。
刑臺上,一個戴著黑色帽子,蓋住了整張臉,只露出雙眼和鼻孔的高大屠夫裸著膀子一步一步中間綁著的,宛若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一般的夙塵風。
夙塵風的面色疲憊,身上大大小小傷痕不斷,連衣衫都有些髒亂破舊,看得出,這半年在魔神殿吃盡了苦頭,受盡了折磨。
屠夫的眼中閃爍著興奮嗜血的光芒,他如同藝術家珍愛自己的樂器一般小心翼翼地從兜裡取出來一個木盒,當他緩緩開啟,裡面頓時折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待那光芒散去,露出裡面工整擺放著的各種刀具,它們都被磨得賊亮賊亮。
當屠夫揮動手,撥開夙塵風的衣服,像開始畫畫一般朝著眼前的藝術品割下第一刀的時候,一枚暗器制止了那刀手,屠夫手裡的小刀剎那間被打落下來,眾人都來不及察覺那暗器從何方而來,因為太快太急,都無法辯明出手的方向,可見用暗器之人何其高明強大。
“奶奶的大麻花!給我住手!”夙拂曉再也無法忍受,當即掀開蓋頭,那紅色蓋頭緩緩飄落在魔戰天的腳下,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一副要吃人骨頭的兇悍樣瞪向敢動手的無辜屠夫!
再也無法,看到自己的親人在眼前受到任何傷害!
魔戰天看著突如其來的夙拂曉,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陰險狡詐的他很快明白過來這其中的秘密。凜冽的目光掃向歸海羅剎身邊坐著的那個戴著斗笠的女子,魔戰天陰狠一笑,果然,這個世界上,連親人都信不過!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
“原來如此,我魔戰天生了個好女兒!”
魔沉晶無所畏懼地從客人席上站起來,也取下頭上戴著的斗笠,冷冷和該是她父親的人對視,冷諷回去:“你又何時曾把我當過你的親生女兒一次!我,不過是你丟棄的養女!”
魔戰天眼中閃過厭惡,“你果然像你那個無能的娘,讓人道盡胃口!”
“你沒有資格說我娘!”魔沉晶怒極,幾乎衝上來就要和魔戰天拼命,幸好被旁邊的鵺歌空一把拉住,用眼神暗示她冷靜。
夙拂曉和鵺歌空暗暗點點頭,帝蓮澈也在此時將她拉到自己身後,卻被她默然阻止。
“澈,這一次,讓我自己來吧。”夙拂曉目光懇求。
“那你要記住,我現在是你的夫,你的天,你的地,你最大的依靠。”帝蓮澈眼底有著深深的執著和堅定。
夙拂曉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即掃過魔戰天,眼神冰冷。
“魔戰天,我真該謝謝你花費了那麼多替我和澈舉行了這麼盛大的婚禮!”夙拂曉冷冷一笑,“不過,我父親還要在明日接受我和澈敬的茶,就不陪你在這做白日夢了!”
夙拂曉欲向邢臺衝過去,卻被魔戰天半路攔截,他冷笑,暴怒,眼神陰鷙,“你以為就憑你,今日便能安然無恙地從魔神殿離開麼?愚蠢的丫頭!”
夙拂曉一副你是白痴嗎的樣子看著魔戰天,嘲諷道:“我說,難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白痴,會充當什麼蓋世英雄一個人單槍匹馬地來這送死不成?”
魔戰天怒極反大笑道:“好!好!看來我小看了你這丫頭,連我那不成器的女兒你都能拉攏。大文學。dawenxue就算你早有防備,你以為我又會坐以待斃嗎?”
夙拂曉毫不退縮,“能不能,還要試試才知道!”
“你父親,我殺定了!”魔戰天狂傲宣誓道。
“我夙拂曉的父親,不是誰先殺就能殺得了的!你魔戰天也不例外!”
“你這該死的丫頭!今天本尊就要把你都碎屍萬段!”魔戰天被夙拂曉的倨傲態度激怒當驕傲者遇到比自己更狂更囂張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