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結束,張宣趕忙又給阮秀琴同志去個電話。
“老媽,您老多打一個人的米。”
阮秀琴想了想,猜測:“滿崽,文慧要來?”
張宣嗯一聲:“剛跟她聯絡了,我去接她。”
“好,我知道了,媽去換身衣服再做飯。”
張宣:“”
還是第二回見阮秀琴同志這麼講究,上一次是為了見米見,一個人躲房裡打扮了好久。
看來顏值既正義啊,她老人家年輕時候也是貌美過的,但自認為比不上米見和文慧。
等到手機螢幕熄滅,他望了會外邊街道,發現滬市不愧是滬市,才幾年功夫啊,他孃的變化好大。
猶記得93年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是不毛之地,可現在,一棟棟高樓大廈如雨後春筍般聳立起來了,已經有了後世的繁華雛形。
車子路過一個花店時,張宣忽然喊停。
趙蕾掃視一圈,立馬知曉了老闆的想法,不由暗暗感嘆:文小姐到底是文小姐,這份寵愛估計只有中大那位和京城那位能媲美了。
雖然老闆紅顏知己眾多,但跟隨了這麼多年的趙蕾心中有自己的看法:杜小姐估計是老闆心裡的最後妻子人選,所以相處起來很隨意,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似乎外面玩的再花也留不住這個人,中大這位才是根一樣。
同米見和文慧獨處時,老闆是最投入的,是最想享受的,也是最忘我的,往往能看到小孩子般的笑。
而希小姐呢,老闆和她在一起時,好像最放鬆,有如度假。
兩人經常會以各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開啟鬥嘴模式,而且每次老闆都是輸家,每次都被弄得啞口無言。
要是實在弄不過了,就會耍賴皮不管白天黑夜了,直接抱起人往屋裡走。
有好幾次,趙蕾都看到門在震動,偶爾還會傳來求饒聲,兩人有種歡喜冤家的感覺。
至於其她人,趙蕾總覺著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就算為老闆生了孩子的蜀都那位,就算捨得用口的莉莉絲和陶歌,似乎都沒法讓老闆完全代入丈夫的角色。
這個透過平時電話的多少,她就能得出結論。
這麼多年下來,他主動聯絡杜小姐的電話最多,其次是京城那位,第三應該是希小姐。反倒是滬市這位文小姐好像並不是特別愛打電話,好多次都沒接聽,事後往往會以簡訊交流感情。
“老闆,來束玫瑰花,要99朵。”
這年頭要這麼大一束玫瑰花的人比較少見,善意提醒:“可能會很大,半徑估計得40到50了。”
張宣說:“沒事,你幫我挑最鮮豔的花,稍微扎密集一點。另外還請快一點,我趕時間。”
聞言,老闆把裡間的老公和女兒也叫了出來,三人一起快速忙活了起來。
張宣也沒走,就在一旁的凳子上坐著等。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一家三口分工明確,很久把花弄好了。
老闆娘笑問:“這是送女朋友的嗎?”
張宣笑著頷首,遞了500塊錢過去。
見他捧著花轉身就要走,老闆娘連忙喊:“多了,不用這麼多錢。”
張宣頭也未回:“沒事,今天心情好。”
老闆娘是個忠厚之人,還想追出來,但卻被女兒一把拉住了,呶呶嘴道:“媽,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誰,怎麼可能在乎你這幾個錢呢,人家願意撒錢買心情,就接了唄。”
老公看著外邊的兩輛賓士,問女兒:“你認識?”
女兒說:“我不認識,但我能猜出來他是誰,我有個同學在復旦讀書,她說上次就看到了這兩輛賓士,連車牌號都記下了。”
老闆娘手裡還拿著500元,好奇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