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只聽得聲音清脆悅耳,那姑娘自坐在他的對面,郝靜恩見她坐到那裡不時向門外看去,顯是在等人。於是,便對店小二又問道:“小二家,勞您打聽一下地方。”店小二走了過來,問道:“客官,要到哪裡去?”他問道:“請問一下,莆田到這裡應該怎麼走?”
那姑娘聽了,不由的向他這裡一看,看了看他,店小二說道:“莆田在北邊,從這裡上了官道一直向北走,大概要好幾天的腳程,那裡離這裡不算太近啊,公子隻身一人上路的話,我看不如買匹馬在路上也好走些。”
郝靜恩點點頭,說道:“那不必了,我自己走路便是,多謝了。”
這時,門外又走進來幾名官府公差模樣的人,店小二一見到他們,連忙上去招呼,只見這幾名公差前面領頭的一人叫道:“你們掌櫃的呢,在哪裡,快點叫他出來。”店小二賠笑著說道:“幾位大人,今天過來這裡又有什麼事情啊?”
那領頭的公差說道:“我們過來收保護費來了,這又該輪到你們交了。”店小二聽了說道:“上次,不是我們剛剛交過了嗎?怎麼又過來要了?“那個帶頭公差聽了,臉上一怒,伸出手來打了店小二一個耳光,罵道:“有你什麼事,叫你們的掌櫃的出來,你沒有聽到嗎?”
店小二被打了一記耳光,變得鼻青臉腫,用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說道:“官老爺,你怎麼動不動就動手打人啊?”帶頭的公差一臉橫肉,哼的一聲說道:“打你還是輕的,快點叫你們掌櫃的出來,你們要是不交的話,哼哼,今天,我看,你們這個酒樓就別想開張了。看誰敢在這裡吃飯。”說完,一腳將旁邊的一張桌子踢翻了,在裡面的人見到官府公差這麼兇悍的模樣,誰也不敢再呆在這裡吃飯了,都灰溜溜的從門口跑了出去。一時間,酒樓裡面的客人除了郝靜恩和那個青衣女子外,其他的人全走了出去。
帶頭公差見到客人都被嚇跑,臉上得意的一笑:“快點叫你們的掌櫃出來,你們要是今天不把這個保護費給交了,就別想開張做生意。”不一會,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看樣子正是這個酒樓的掌櫃,他走了過來連忙給幾位公差連連賠禮道歉。
帶頭的公差問他道:“你到底什麼時候交這保護費?”掌櫃的苦著臉說道:“官爺,上次不久前我們不是剛剛交過了嗎?你看看,我們這個小店也是生意難做,實在沒錢再交了啊。”那帶頭公差聽了哼的一聲,:“看來我們不把這酒店的人全趕光,你就是不肯交這些錢了。我一會把這裡所有的人全趕走,看看你們還做什麼生意。”
掌櫃的聽了,也是無可奈何。這時,他手下的兩個隨從見到酒樓裡面還坐著二個人,那青衣女子就正好坐在他們附近旁邊,便走到那裡對她說道:“喂,姑娘,你怎麼坐在這裡還不走,快點讓開地方。”
那青衣女子卻看也不看他們,說道:“姑娘坐這裡等人,礙你們什麼事?”兩人聽了,倒是一愣,幾個人不僅仔細看了看她的模樣,見她神情冷淡,容貌美麗,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女子英氣,倒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何來歷。一名公差見到這青衣女子不肯讓開,就伸出手來拉她:“你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突然,那女郎右腿一伸,一腳正踢中這名公差的肚子,那人大叫一聲直摔跌了出去。旁邊的人見到這青衣女郎竟然先動手,紛紛拔出刀來上前。那女郎冷冷的一笑,刷的一聲抽出長劍,只聽得乒乒幾聲兵刃撞擊的聲音,接著就是幾名公差啊,哎呦地叫了幾聲,幾個人身上全中了劍,那名帶頭公差見到這青衣女郎武功身手這麼厲害,不僅心裡一驚。見到此時那女郎的手中長劍已經伸指向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連忙拔出腰刀向前虛晃一下扭頭就跑。
忽聽他“哎喲”一聲大叫,右腿大腿上已經中了那女郎一劍,一下跪倒在地上,緊接著就感到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