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兩敵,對方三人不僅有些大驚失色。
矮瘦漢子沙連天突然喝道:“好厲害的劍法,我來試試。”說著一個翻身從座位上飛躍而出,手掌一伸已經抓向對手,青衣女郎見到對手竟然空手鬥自己兵刃,當下長劍一縮,疾向對手刺去,沙連天掌法變得很快,雙掌一錯,借勢又要去奪對手手中的長劍,青衣女郎奮力將長劍左右圈揮,逼得對手不得不退開。
沙連天雖然身材矮瘦,可是手掌上的功夫確實厲害,一掌接一掌的攻勢越來越凌厲,青衣女郎畢竟先前力敵兩人,這時候不僅有些氣力不支,眼看對手的進攻越來越厲害,她只能將長劍護住全身,不住的一步步向後倒退。
彭二虎在旁邊看到她不敵的樣子,心中得意,哈哈的大笑說道:“小丫頭片子,現在怎麼樣,不行了吧。奶奶的,剛才連傷老子身上兩處,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青衣女郎仍然不住倒退,忽然劍法一變,長劍直刺向旁邊的彭二虎,彭二虎正自得意洋洋,還沒來得及閃避,長劍已經穿胸而過。沙連天見到青衣女郎突施殺手,將自己的結拜三弟殺死,心中大怒,一掌直擊向對手,奉朝景這時鐵鉤也勾過來,青衣女郎奮力不顧,一劍殺死彭二虎,背後卻閃躲不過沙連天這一掌,右腿眼看也要被鐵鉤勾中。
正在這時,忽然從旁邊飛來兩根竹筷,竹筷勢夾勁風,分開先後,一支竹筷先擊中沙連天的胸口要穴,沙連天只覺胸口一痛,倒了下去。另一支竹筷擊中奉朝景手臂彎處穴道,他手臂一陣痠麻,手中的鐵鉤不由掉了下去。
沙連天和奉朝景兩人不知道從何處飛來這兩根竹筷,沙連天胸口被擊中以後,就感覺到胸口氣血流通不暢,他立刻轉頭掃視四周,只見在右邊桌子旁正坐著一個二十四五歲年紀的年青男子,長的眉清目秀,身著一身普通粗布青衫。他絕對料不到這位年青人能夠發出這種暗器功夫,眉頭一皺,大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剛才是你發的暗器嗎?”
對面那位年青男子只是微微而笑,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就在這時候,那位青衣女郎喝道:“給我留下來你的命來。”長劍劍光一閃,已經刺中立在旁邊的奉朝景,緊接著又疾刺向沙連天,沙連天只被剛才郝靜恩那一擊打的心神無魄,見到青衣女郎的長劍又刺了過來,驚慌失措,連忙向旁邊的桌底下一翻,長劍撲的一聲刺到桌面上,他再也不敢迎戰,飛身從桌底下鑽出,以飛一般的速度逃出了酒樓門口。
青衣女郎待要跟出去追趕也已經來不及,才得放走了他。
店小二見到那姑娘又動手殺了兩個江湖豪客,嚇得連聲都不敢出了,自己躲在店後面不肯出來。
那青衣女郎見到沙連天已經逃走,地上還留著兩具屍體,想起剛才危急時刻得人相救,不僅轉頭向坐在旁邊剛才出手相助自己的那位年青男子瞧去,見他若無其事,坐在那裡,看到自己微微的對自己一笑。
青衣女郎注視了他一會,忽然開口問道:“你為什麼放走剛才那個人?”郝靜恩本以為她要開口道謝自己剛才相救之意,沒料到她反而先開口責問自己,不由無話可說,強自臉上一笑心想:“我見你已經殺了兩個,難不成讓最後一個人也叫你給殺了不成。”
那女郎見到他的神情,已經明白其意,說道:“謝謝公子剛才出手相助,只是讓那個人跑了,只怕我以後還會有麻煩。”郝靜恩說道:“哦,原來如此,那剛才是在下疏忽了。”那姑娘說道:“這也不能怪你。”又頓了一下問:“敢問公子的尊姓大名。”
郝靜恩拱手一禮說道:“在下名叫郝靜恩。”那姑娘聽了一點頭,恩的一下,又看了看他說道:“小女子姓李名慧清,剛才多謝公子相助,這份恩情小女子自會記得,那咱們後會有期。”郝靜恩說道:“李姑娘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