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少林派武功所學的並不算多,但是專研這門少林派的絕技有數十年的時間,功力深厚,歷經江湖這麼多年來從未有到過今天會如此慘敗在對手之下。
蕭健雄向來對自己的武功自負,如今卻一時間心中心灰意冷,只感覺到霎時間一切都了無指望,再也振作不起來。就連一旁剛才觀看的文悔和文海兩人都知道蕭健雄的武功算得上是南少林派中一等的高手,見到他在三招之內就被郝靜恩的的確確的擊敗,不禁也都心中吃驚不已。
“剛才你說你絕對不會在三招之內敗給我,現在你倒怎麼說?”郝靜恩看著他問道,蕭健雄立在那裡半天不語,過了一會兒說道:“我輸了便是輸了,剛才其實在三招之內你我就分出了勝負,我輸的心服口服,接下來任你處置便是。”郝靜恩聽了,輕輕的一笑,轉回身去走向文海大師他們那裡。
但見蕭健雄仍是一言不發,也不再向他人注視一眼,一人頭也不回的遠遠去了。文悔和李慧清等人看到他的神態舉止,都感到有些意外。
文悔看著蕭健雄的身影漸漸的遠去,轉過頭對郝靜恩說道:“靜恩,沒有想到你的武功已經達到這般境界,真是令我也感到驚歎啊!”郝靜恩說道:“大師過獎了,晚輩年經青青,剛才不過是僥倖勝得對手幾招罷了!”文悔看著他卻認真的搖搖頭說道:“年經輕是真的,但是武功未必不能練到出神入化的境地,看來這些年來,你已經盡得你師父的武功真傳和精華啊!”言下頗有感嘆之意。
李慧清這時對他說道:“師父,那個慧靜和尚現在已經被剛才那幾個扶桑人帶走了,我們現在要快點過去追趕嗎?”文悔聽了,點點頭說:“追回寶典才是我們當務之急的事情,想來他們也不會走的太遠。”他說到這裡不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慧靜說,那本寶典已經被他親手毀去了!”
眾人一聽俱都一驚,齊問道:“什麼?你說那本寶典被他毀去了?”文海問道:“文悔師弟,你說寶典已經被慧靜給毀去了?他為何要毀去那本寶典?”文悔說道:“他說他從寺中盜出那本寶典之後,擔心寶典又會被他人從他身上搶去,所以,他自己背下來其中的內容,然後便將那本寶典燒去了。我懷疑他說的是假話,便親自搜查了他的全身,沒有發現寶典,想來他說的話應該不假!”
文海聽了雙手合十說道:“想不到竟然會這樣!”李慧清說道:“那個慧靜和尚真的是狡猾之極!”郝靜恩問道:“大師,那咱們現在怎麼追回那本寺中的寶典?”文悔說道:“慧靜雖然已經將寶典毀去了,但是他已經記下了裡面的內容,既然原本被燒燬,咱們要想追回寶典秘笈,還要找回他!”
文海說道:“聽靜恩少俠說,剛才蕭健雄就是要帶慧靜去見那個真正想要寶典的人,既然那蒙面客也知曉此事,想來他肯定和那個人有關聯,說不定就是要把慧靜交給那人,現在所料不錯的話,他們應該就快到這裡了!咱們趕去看看。”文悔聽了,說道:“不錯,事不宜遲,咱們趕快去追!”
當下,文悔和郝靜恩等人不再耽擱,緊接著又向前追去。行了一段時間,卻不見蒙面客等人,眾人正心中疑慮之間,只聽得不遠處前方的道路上傳過來陣陣馬蹄奔動的聲響,文悔和郝靜恩兩人先一起躍上了道路旁一處小山坡上向前觀望,兩人向前一看,只見前方大路的官道之上塵土飛揚,在沙土征塵中但見大隊的人馬直奔這裡而來,錦旗招展,一時間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馬。
隊伍的馬蹄聲響震動四周,只感覺到地面也跟著有些顫顫,文悔和郝靜恩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聲勢,文悔仔細一看,見到在隊伍最前面的馬上之人都是身著朝中錦服,揹帶著披風,他識得正是當今朝中最有名的朝廷錦衣衛隊,後面緊跟的是大批的明朝官軍隊伍,均是騎著快馬,正迅速的向這裡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