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好懷念以前那時候的時光,後來我家就被大水給沖垮了,以後就一直隨著爹爹到處在江湖上漂泊流浪,沒有想到現在又會在這裡遇到你。”說到這裡,她又問道:“靜恩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郝靜恩說道:“我這次剛拜別師父下山,這麼多年來,一直從未回到過家中,所以這次就是特地回家裡去看看父母家人。”小玉問道:“你的家就是莆田的?”他聽了點點頭,說:“小玉,現在楊大叔不在了,你孤身一人在外面無依無靠,不如先隨著我去我家中,也好有個安身的地方。”楊小玉聽了,還有些猶豫,見到郝靜恩看著他,過了一會點點頭,說:“只怕我會給靜恩哥你家中添亂,不知道會不會打擾你們家人。”
郝靜恩微微一笑:“不會的,像你這麼好的姑娘,我母親見了定會喜歡,定會在家中為你安排下安身的地方,再說,楊大叔生前託付我要照顧你,我又怎能忍心再看著你獨自一人在外面漂泊流浪。”楊小玉聽了,心想自己現在實在無處可去,於是頓了一下便點點頭答應了。兩人離開了這裡,郝靜恩便帶著楊小玉前往自己的家中。
郝靜恩離開家多年,當年無虛子帶他離開家時他年紀尚小,如今多年未回,依著自己的記憶尋找自己的家,這莆田城地方也不小,兩個人在城中走了一段時間卻沒有找到郝家到底在哪裡。於是,他便向旁邊的路人打聽了一下,一提起自己父親的名字和郝家,那人立刻便知對他說了所在,郝靜恩謝了帶著小玉兩人又向前走去。原來,郝家舊居已經搬遷,郝靜恩依著說得道路,兩人走到城南一條大街上,這條街道筆直寬闊,行人過往頻繁,順著街道走了大約有兩百米遠,只見到在街道右側,有一座府宅,衝著街道正門是一個朱漆大門,門高有兩米多,在門前上面懸著一個匾額上面寫著“郝府”兩個大字,在門口立著兩個人,身著藍衣,像是看護大門的家人。
郝靜恩看著,所見已經同自己以前的記憶中景象改變了許多,比以前更加莊重和氣派,楊小玉見他立在前面看著那座府宅,問道:“靜恩哥,這裡就是你家嗎?”郝靜恩點點頭,說:“小玉,咱們進去吧。”兩人剛向前走了幾步,就見到從郝府大門口中出來了好幾個人,當先一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公子,身著錦衣,模樣俊秀,一身富家氣派,身後帶著四五個彪形漢子,似是隨從,真是好不氣派!那錦衣公子正好同他兩個人照面,相互一看,不由都是心中一動,互相認得對方,那錦衣公子不是別人,正是郝靜卓。
郝靜卓又見到郝靜恩和楊小玉兩人,不禁臉色一動,看著他們兩人,見到他們兩人又來到了這裡,視著郝靜恩,哼的一聲說道:“原來又是你,我正要找你算賬,沒有想到你竟然找到了我們家門口。”郝靜恩看著他,見到郝靜卓臉上一股冷傲不肖的神色,全然是一副大戶人家富家子弟的神色氣態,看著自己的親兄弟,只覺得雖然對方的相貌模樣上依稀還有幾分當年記憶中的相識,但是已經同小時候的印象一點也不同,這便是從小同自己一起長大玩耍嬉戲的郝靜卓。
郝靜卓這時卻看著他,然後和郝靜恩身後的楊小玉目光一對,楊小玉的目光同他的目光一相觸,便立刻轉向別處不敢再看他,臉上不自禁一陣紅。郝靜卓說道:“剛才在比武臺上我吃了你那麼大的虧,叫我丟了那麼大的臉面,哼,現在非要報這個仇不可!”郝靜恩心知他是自己的親兄弟,不願多和他出手相鬥,當下向他行了一禮,緩緩的說道:“剛才是我出手有些重了,不過是你無故傷人在先,我出手懲戒你並沒有錯,在下不願和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