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拓跋溱像是想起什麼,她睜大眼,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問,“師傅,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姬瀾夜微怔,額頭微微退開,疑惑。
他沒有及時回答她,拓跋溱小腦袋不由拐著彎兒亂想了一通。
不得不說,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就有非同尋常的聯想功力。
而對於姬瀾夜而言,或許在他眼裡,除了拓跋溱一個女的以外,其他都沒有性別之分。
所以她突然的一問,才將他問住了。
拓跋溱蹙了眉,小臉隨即一跨,“師傅,那個女人不會是你在外邊。。。。。。啊。。。。。。”
額頭被敲了一下,拓跋溱苦哈哈的縮了縮脖子,哀怨的盯著他,“幹嘛敲我頭?”
姬瀾夜哼了聲,指腹卻移上,輕柔著被他彈紅的額頭,溫斥道,“胡思亂想。”
“我哪有?”拓跋溱悶悶小聲嘀咕,“明明是你自己心虛!”
“。。。。。。”姬瀾夜揉著她額頭的動作微頓,低頭看著她小臉皺成一團的樣子,哭笑不得,“師傅怎麼心虛了?”
“你不是我師父!”拓跋溱難得使了小性子,扭頭哼道。
姬瀾夜啞然失笑,大掌掰過她的小臉,盯著她幽怨的眼睛,眸中笑意加深,便連一向清泠的嗓音都帶了幾分薄笑,“恩,我不是你師傅,是你夫君。。。。。。”
“。。。。。。”拓跋溱腦門轟得一聲響之後,臉迅速紅了,睜大眼瞪著他,故作氣道,“才不是!”
姬瀾夜盯著她,不說話了。
他不說話了,拓跋溱就得認慫。
抽著鼻子咬著小嘴兒低了頭,憋屈又無奈道,“那你怎麼不告訴那個女人是誰?”
“你說的是花翹?”姬瀾夜探指挑起她的小下巴問。
花翹?
還真ting花哨的名兒!
拓跋溱酸溜溜的想,瞥了眼他不確定的俊臉,喃喃道,“難道除了花翹還有其他女人?”
“。。。。。。”姬瀾夜微抽了嘴角,捏了捏她的鼻子,“胡說八道!”
拓跋溱嘟了嘟嘴兒,沒答話。
姬瀾夜搖頭,心裡卻有些歡喜下丫頭的反應。
得,至少還曉得吃醋!
微微揚了揚唇,“花翹是銀慶茶樓的管事,通俗點說,是你夫君的屬下。她剛才只是為了告訴師傅一些賬面以及幾家合作商的打算。至於其他女人,師傅可以明確的告訴小溱兒,沒有!”
他是喜歡下丫頭吃醋的樣子,這樣證明她在乎他。
但是他並不想她誤會他,有些事情,她需要明白,他深愛的人,只是一個叫拓跋溱的小丫頭。
其他的人在他心裡根本不能與她相比,自然,也無需她吃醋,他。。。。。。捨不得!
拓跋溱聽得模模糊糊的,卻也抓住了重點。
眨動著雙眼道,“師傅,你的意思是說,銀慶茶樓是你的。。。。。。這個銀慶茶樓不會就是這個賭樓”吸了口氣,又想到之前看到的賬本,頓時睜大眼睛驚道,“那剛才師傅看的賬本。。。。。。”
不等她說完,姬瀾夜點點頭,“這些都是將來師傅娶你的聘禮!”
聘禮?
拓跋溱不淡定的抽了抽嘴角,“師傅,那可是好大一筆!”
姬瀾夜失笑,“嗯,很大,以後小溱兒若是嫁給師傅,比這還大一筆的都是小溱兒的。”
“。。。。。。”!!
拓跋溱驚喜了,沒想到他家師傅竟然身家如此優厚。
“小溱兒,待你王妃嫂嫂清醒,師傅便上門與你九哥哥提親!”姬瀾夜盯著她晶亮的雙眼,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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