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一低頭就咬上他的肩,這一次咬得特別重,溫文沒躲,就是用力揉著她,力道也特別重。
葉南覺得很舒服,也很累,蜷縮在溫文懷裡裝睡。不知道有沒睡著,意識清醒時,溫文正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長髮,有時候會在頭皮上輕輕按摩,感覺很溫馨。
「醒了。」溫文說。
葉南沒吭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文伸手把葉南往下一拉,一翻身壓在她上面。
「不行!」葉南驚呼。
「可以。」溫文說。
溫文讓倆人的身體更加貼近,清楚告訴她多麼該死的可以。
「你走開!」葉南推他。
溫文笑了,說:「你這麼又羞又怨地看著我,是個男人都走不開。」
葉南覺得特委屈,這叫什麼事啊,可是她又拿他沒辦法。
「你哭了我也不會走開。」溫文說。
葉南伸手一抹才發現自己真的哭了,眼淚還流了不少。
葉南心裡無比清楚,不走開的是身邊這個赤條條沒穿衣服的溫文,穿上衣服他就走了。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千萬別往心裡去,否則就是自找罪受。
早上6點葉南就起床,溫文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溫文終於戰勝睡意爬起來時,葉南已經穿戴整齊坐在玄關鞋凳上。
「去哪裡?」溫文看一眼窗外暗朦朦的天色,「早鍛鍊,也太早了啊!」
葉南已經穿好鞋子站起來,低著頭喃喃說了一句。
「我聽不清。」溫文靠近她,玩笑道,「我還擔心把你累著呢,看來你精神很好嘛!」
葉南突然抬起頭來,目露兇光,一下子把溫文按在牆上,溫文竟然挺配合。
「你昨晚沒做保護,兩次,兩次都沒有!」葉南吼他。沒記錯的話,這是葉南第一次這麼生氣跟溫文說話。
溫文愣了,不知道是因為葉南的怒氣,還是葉南的指控。
「你怎麼能這樣!」葉南站他面前哭半天,最氣不過的時候就是伸手打他一巴掌,打在他的小手臂上,說是打,更像撒嬌。
「對不起!」溫文說。
溫文快速梳洗然後穿好衣服,對葉南說:「我去買吧!早餐,你想吃什麼?」
葉南還坐在玄關鞋凳上哭,已經哭掉了半包紙巾,溫文梳洗的時候她就一直坐這兒,沒動過。
溫文蹲她身前,抽一張紙巾替她擦眼淚,道:「阿姨說你小時候在哪兒摔倒就在哪兒哭,哭夠才肯走。用蠻力把你拉走了,一撒手,你又蹲回原來的地方哭。」
葉南吸一下鼻子沒應聲。溫文現在真有耐心啊,她哭半天他也不煩。是被席棠訓練出來的嗎?會為她改變哦!
「早餐吃什麼啊?」溫文又問了一遍。
「那我隨便買點兒,好吧!」溫文說。
葉南還是不應聲,溫文就摸摸她的頭,拿著鑰匙出門。
門關上了,葉南沮喪地垂著頭,溫文真欺負人,可是他又挺好的。
她要是把溫文對她做的事情跟白芷說,跟金宓說,她們一準兒罵她,挑男人的眼光怎麼這樣啊,能不能有點兒追求!
可是,溫文真挺好的,不是身在其中不會知道,他有多麼讓人走不開。
葉南吃了事後避孕藥,心情平靜了點兒,專注地看溫文在廚房熱牛奶,把買回來的早餐盛在盤子裡,在廚房忙碌的動作比她流利。
「有忌口嗎?」溫文把早餐放在她面前問。
「我不吃辣不吃蔥香菜放一點點可以接受討厭濃濃的醬油味喜歡酸甜口味但是太酸容易流汗能不放蒜最好不放姜原來不吃現在可以接受。」
溫文好脾氣地笑著,把牛奶推給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