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高天愉偏不信這一套。
“你……你這個沒教養的……”秦夫人被高天愉那刻意加重的“您老”兩個字氣得表情已經扭曲。
“夫人,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就是沒教養了?難不成還讓我違心的說,夫人是大美女?可是夫人這年紀……”高天愉上下打量著秦夫人,下邊的話沒說,但意思已經到了。
“天愉,不要再說了。”葉以沫拉住高天愉,不想她再說。
秦夫人再不對,可這件事情如今鬧得這麼難堪,秦家人不滿,也是應該的。
即便她是受害者,但別人沒有義務一定要去同情她。
“憑什麼不說?”高天愉側頭看向葉以沫,“她有什麼資格那麼說你?你欠他們秦傢什麼?當初可不是你要高攀,是他們秦家非娶你不可的。”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耍心機,秦家會讓這種人進門?”秦夫人很不高興高天愉的說話,就如她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秦奶奶會讓葉以沫進門一樣。
如果說,秦奶奶是那種不在乎門戶觀念的人也就算了,可她偏偏就是那種比誰都在乎的人。
當年,她對自己的兒子那是一個狠,才逼得他娶了現在的秦夫人,與愛人分開。
可是,秦夫人就搞不懂了,為什麼到了葉以沫這,這秦老夫人就仁慈上了。
如果說是什麼清白人家出來的,她也就不說什麼,勉強嚥下這口氣了。
但,葉以沫那是什麼人家?父不詳不說,繼父更是嗜賭成性。那樣人家出來的孩子,會有什麼好品質?
是以,秦夫人是認定了問題就出在葉以沫的身上。
“如若耍點心機就能進你們秦家的門,那也是你們秦家的人沒能耐,憑什麼怨別人?”高天愉就袒得別人說葉以沫不好,而且特別是這個時候。
“你……”秦夫人被氣得直蹺腳,抬手便是一巴掌打了下來。
可高天愉是誰?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她打?
高天愉果斷的抬手,握住秦夫人的手腕,就將她甩了出去。
秦夫人腳下一個咧歪,險些摔倒,好在身後有人扶了她一把。
她一愣,回頭看去,正好對上秦晗奕有些陰沉的臉。
可是,她這會兒已經顧不得秦晗奕的表情了,抓著他的胳膊,就道:“晗奕,葉以沫教唆這個女人打我。”
高天愉聽得傻了眼,這就是名門夫人嗎?說謊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晗奕看了一眼高天愉身邊的葉以沫,這會兒她偏著頭,長髮遮去了她半個臉,可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她臉上的淚痕,而她的手上,正死死的握住那本楓雜誌。
“媽,你回去吧!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要管。”秦晗奕的聲音很輕,卻透著前所未有的堅決。
這個人是他的母親,他不能說難聽的話。但,那個被傷害的人,是他的老婆,他同樣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你說什麼?”秦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遠比高天愉給她的刺激要強烈。
於她而言,她這輩子唯一的親人,就是秦晗奕了。
可秦晗奕的話,明顯傷了她的心。
“媽,如果您還想讓我尊敬您,就回去,別再管這件事情。”秦晗奕耐著性子,不想與母親發生太大的衝突。
但,他這會兒的語氣,卻已經冷得嚇人,根本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餘地。
對母親,他雖然有諸多的不滿,但他畢竟不是什麼混人。
秦夫人被兒子的話,已經氣得臉色發紫,但訟竟是瞭解秦晗奕的脾氣,知道她若是繼續說下去,必然會得失了兒子。
心裡雖然不甘,但她還是狠狠的瞪了葉以沫一眼,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我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