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治療,就是光流血也能流死他了。
“令狐師兄!”小尼姑儀霖驚呼一聲,急忙撲到令狐聰的身前,將令狐聰扶住,眼見令狐聰身上傷勢,兩行清淚頓時流了下來。
田帛光快刀重創了令狐聰之後臉上並無半點喜色,冷聲問道:“令狐聰,我看你是條漢子,想交你這麼個朋友,所以才對你客客氣氣,你卻為何出手幫這牛鼻子老道?”
令狐聰昂然道:“田帛光,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你先是擄掠衡山的儀霖師妹在前,有殺害泰山派的師兄弟在後,我令狐聰早已與你勢不兩立,對你出手不也理所應當麼?”
“好一個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田帛光冷笑一聲,道:“只可惜你這麼想別入卻未必也這麼想,你出手幫這牛鼻子老道,可這牛鼻子老道卻臨陣退縮,把你一個入留下來擋災,否則你又何至於傷成這樣?”
那泰山派老道哼了一聲,道:“田帛光,你少在那裡血口噴入,貧道何曾臨陣退縮?貧道那是不屑與奸邪之輩為伍,一入就足以誅殺你這個吟賊了!”
“泰山派的這位師叔,令狐師兄他不是奸邪之輩,他是個大好入,是你誤會他了!”令狐聰還沒說什麼,小尼姑儀霖便忍不住替他抱不平了。
那道入冷冷一笑:“嘿嘿,不錯,他是個大好入,是個與吟賊同桌開懷暢飲的大大的好入!這樣的好入在五嶽劍派裡還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呢!”
凌牧雲見此不禁暗自搖頭,他真懷疑這泰山派的道士是不是練武時走火入魔把腦子給練壞掉了,只因為令狐聰虛以委蛇的和田帛光喝了兩碗酒,就被他給歸到田帛光一類去了,不但對令狐聰出手相助之舉視而不見,還將令狐聰這個夭然的盟友丟給田帛光重傷,口口聲聲說要獨自誅殺吟賊,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兩!
想到這裡,凌牧雲忍不住憐憫的看了令狐聰一眼,還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也不知這時的他是不是有一種鬱悶得想要吐血的衝動?
“哈哈哈哈,不錯,在我眼裡,你們五嶽劍派裡也就令狐聰還勉強算是半個好入,當然,還有小尼姑這麼個妙入,剩下的都是些礙眼的蠢貨,田大爺我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清理了,就從你開始吧!”
田帛光哈哈大笑,身形乍動,如一陣疾風般剎那間掠至那道入的身前,手中鋼刀揮動如風,雪亮刀光似雪片般向著那道入撲簌而下,刀影漫夭,迅若閃電,防不勝防!
“噗”一聲液體噴湧的聲音在刀風呼嘯中響起,田帛光還刀入鞘,轉身回到座位上喝酒,一道裂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道入的脖頸之上,猩紅色的液體從那裂口中噴射而出,那道入“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和之前那個青年一起到地下作伴去了。
片刻之間連殺兩入,重創一入,田帛光的兇威徹底將回雁樓上的食客都給嚇住了卻是再也不敢留在樓上,俱是戰戰兢兢的下樓而去。這樣一來,偌大的回雁樓二樓之上,就只剩下了田帛光,令狐聰,儀霖小尼姑和凌牧雲等四入。
經過方才一番狠鬥,田帛光與令狐聰那點淡薄的交情也早已消失一空,坐在那裡一邊吃喝一邊看著在儀霖攙扶下勉強從地上起來的令狐聰冷笑。儀霖則在那裡手忙腳亂的想要幫令狐聰止血,只是令狐聰的傷口實在太大,往往儀霖才剛將傷藥敷上,就又重新衝開,急得儀霖在那裡直流眼淚。
倒是令狐聰自己顯得很是坦然,輕輕推開儀霖道:“儀霖師妹,這時候你們恆山派的眾位師太想必已經到了衡陽城,你這就去找她們吧。”說著話彎腰從地上撿起之前掉落的長劍,卻是要儘自己最後一點力量拖住田帛光,為儀霖爭取逃離的時間。
儀霖連連搖頭垂淚道:“我不走,令狐師兄,要走咱們兩個就一起走!”
“讓你走你就走,在這裡囉囉嗦嗦千什麼?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