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著不慎,功虧一簣,那再想從他身上找出薔薇門門主的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眼見夏日炎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楚歌只好賠笑道“大哥,若望今日不甚酒力,就不陪大哥了。”,夏日炎笑道“如此哥哥也不勉強你了。好好休息吧。”,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楚歌,起身便走了出去。楚歌呆坐當地,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夏日炎半醉著來到了囚室,手下的嘍囉早已將楚錚吊了起來。楚錚的肋骨被打斷了七根,前胸的衣襟上血跡斑斑,皆是從他口中噴出的鮮血。
夏日炎稜著眼看著半昏迷的楚錚,眼神中透出了絲絲殘忍,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嘍囉,那人會意,伸手便從地上拎起一桶冷水,劈頭蓋臉地朝楚錚潑去。受冷水一擊,楚錚低低地發出一聲呻吟,悠悠地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四條巨大的鐵鏈死死地鎖在了牆上,他微微地掙扎了一下,胸口斷裂的肋骨又是一陣刺痛,當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聽見夏日炎陰陽怪氣地道“現在的滋味不錯吧?”,楚錚抬頭瞅了他一眼,卻是默不作聲。
夏日炎道“臭小子,你究竟是誰?”,楚錚咬牙道“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楚名錚,你可記好了。”,夏日炎道“楚錚?那天嶽宗的楚歌跟你是什麼關係?”,楚錚道“你放了我,我便告訴你。”。
夏日炎笑道“放了你?若是放了你,我又怎麼讓柳淺淺那賤婢自投羅網?”,楚錚大笑道“你以為她會為了我到你這裡來?”,夏日炎冷笑道“會還是不會,過一會就知道了。”,楚錚吐了口帶血的唾沫,道“你認識天嶽宗的楚歌?”,夏日炎道“不認識。但卻有些淵源。”。
楚錚道“是何淵源?”,夏日炎大笑道“你先告訴我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我再告訴你是何淵源。”,楚錚笑道“你若是騙我,那又怎麼說?”,他一邊跟夏日炎拖延時間,一邊默運“太乙真訣”,浩然真氣行走於奇經八脈,一寸一寸修復著他受損的肌體,每拖延一個時辰,生的機會就又多了一分,而這一切,夏日炎卻絲毫都沒有發覺。只顧道“你不肯說也不要緊,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楚錚道“你若是好言好語,好酒好飯伺候著,小爺我一高興,說不定就告訴你了。”,夏日炎一口唾沫吐在了他臉上,道“別給臉不要臉!既然你們都姓楚,想來你也是天嶽宗的人。你只要告訴我,楚歌和那玄女宮的少宮主如今在何處便好。”,楚錚道“她二人一個在天嶽宗,一個在玄女宮。”。
夏日炎怒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他隨手執起了放在一邊的藤鞭,狠狠地朝楚錚的身上抽去。七鞭過後,楚錚身上衣衫盡碎,那猙獰的鞭痕翻出了血肉,著實是慘不忍睹。楚錚咬碎了鋼牙,高叫道“打的好!”;。夏日炎獰笑道“你倒是個硬骨頭。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究竟有多硬!”,他示意手下端來了一盆鹽水,又將藤鞭浸在了裡面,看著楚錚道“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楚錚冷笑道“我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夏日炎怒極反笑,一把撈起了藤鞭就要抽他,這時,有人來報“啟稟堂主,柳淺淺來了,正在外頭候著。”。楚錚豁然睜大了眼睛,夏日炎哈哈大笑,一手捏住了他的雙頰道“你不說,自然有人會讓你說!”,說罷轉頭謂來人道“叫她進來。”,來人匆匆離去,不多時便領著柳淺淺走了進來。
柳淺淺一進囚室,眼睛就死死盯著奄奄一息卻強自支撐的楚錚不放,眼前這個人雖然龍困淺灘,但那不屈的眼神中透出的錚錚鐵骨,又有哪個女子能不為之心動呢?她下意識地就朝楚錚走了過去,走到半路卻被夏日炎攔了下來,道“柳淺淺,柳姑娘,你今兒在此,所為何事?”,柳淺淺這才回過神來,道“夏堂主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夏日炎道“你想救他?”,柳淺淺道“還望夏堂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