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流並沒有真正要出手奪寶的意思,他自從一上到這裡來,就靜靜的坐在那裡,沒有和人說話,也不知在心中想些什麼!
方劍明聽了重陽老人的大話,嘿嘿一笑,卻是沒有動腳,兀自站在那裡,這時只聽得有人冷笑道:“重陽老人,別人怕你,本公子可不怕你,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本公子一力接得下!”隨著話聲,一個華服青年走了上來。方劍明抬眼一瞧,這個華服青年正是那晚和龍碧芸他們一夥的人,被花自流稱作宇文堅的。只見他來到重陽老人的身前一丈站定,看了看重陽老人,面上露出一絲傲色。重陽老人聽到這個華服青年道破了他的身份,惹得四周有人低聲的議論,老臉微微一紅,喝道:“小輩,你膽敢在老夫面前稱本公子,你的師父是那一位?”
宇文堅哈哈一笑,正要說話,只聽得有人嘿嘿冷笑一聲,道:“他是白陀山上白陀山莊莊主宇文修嵐的兒子,江湖中的十大公子之一,名叫宇文堅,重陽老人,你身為一派掌門,怎麼看不出來!”眾人聽了這話,都是驚異的看著宇文堅,白陀山莊的莊主宇文修嵐,那可是近二十年來很有名氣的一個人,這個宇文堅身為十大公子之一,雖然風頭沒有蓋過他的父親,然而在最近一年來,也著實被許多武林中人說起。據說這個宇文堅的武功已得他父親的八分真傳,在青年一輩中是有數的高手之一,他能名列十大公子,可見一斑。重陽老人聽了那個人的話,不用轉眼望去,就知道是花自流,先前他們兩人正打得不分上下,卻被趕來的笑老頭給格開了,他對花自流著怒,花自流也是看不過他,是以才會這般諷刺他。
重陽老人冷哼一聲,並不說話,單是瞧了一瞧宇文堅,道:“我對你的父親宇文修嵐聞名已久,就是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你是十大公子之一,想來武功差不到那裡去,你真的想和老夫較量嗎?”宇文堅笑道:“你不是說誰要是能接得下你一雙鐵袖一擊,你就離開此地嗎,這話算不算數!”重陽老人雙眼一瞪,沉聲道:“老夫身為一派掌門,豈是隨意胡說之人!”宇文堅笑道:“聽說你們黃山派是以劍法成名,如今你卻要在不成名的功夫上較量,豈不是顯得有些愚蠢!”重陽老人聽了,沒有發怒,嘿嘿一笑,道:“小子,你這就不懂了,你敢接我一記鐵袖嗎!”宇文堅傲然一笑,道:“好,本公子就接你一記鐵袖!”重陽老人道:“我打出一記鐵袖,你只要不受傷,老夫掉頭就走,要是你受了傷,哪怕是輕微的傷害,你都要退下去!你可答應。”宇文堅道:“我要是被你擊傷,就算是我學藝不精,重陽老人,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領,口氣這般大!”
重陽老人嘿嘿一笑,向前跨了一步,一雙長袖慢慢的抬了起來,衣袖筆直如銷,在內中也不知道到底藏著什麼厲害的殺招,宇文堅不敢大意,將內家真力暗運,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對方的長袖,只見他的長袖又長又寬,看起來就如一道鋼板一樣,想必裡面必有重陽老人深厚的內家真力。眾人都是瞪著雙眼,看著他們二人。陡聽得重陽老人長嘯一聲,身形前移,一雙鐵袖閃電打出,如燕子的一對翅膀般向宇文堅剪到,宇文堅看了,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冷笑一聲,拔出手中的寶劍,挺身就是一劍刺出,劍尖晃動,一點寒芒點向重陽老人的鐵袖。重陽老人哈哈一笑,道:“宇文小子,你以為老夫就這隻有這點道行嗎!”說時遲那時快,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只聽得“砰”的一聲,宇文堅身形在空中翻滾,落到了人群之中,這一退,居然就退出了十多丈外,可見重陽老人的一記鐵袖當真是威力無窮,宇文堅身為十大公子之一,居然也被重陽老人一招就打退了,只見宇文堅臉色蒼白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嘴角流出一絲血跡,哈哈一笑,道:“重陽老人,你果然不愧為一派掌門,在下認輸了!”其實他敗在重陽老人手底下也不失面子,雖然他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