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見過她?”一個人忽然站了起來。
狠瑣漢子望去,見是一個配著寶劍,風度翩翩的書生。書生手中還拿著一把扇
子,寒風在酒館外呼呼的颳著,眼看著就要飄雪了,他居然還能如此風雅。
“沒,我沒見過紀女俠。
“那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一”
“小心你的頭,你不說實話,那酒杯就是你的下場。
那書生說完這話以後,忽然坐下了,但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狠瑣漢子身前的
酒杯“砰”的一聲炸碎,水酒濺了狠瑣漢子一臉。與他同桌的那位中年人也濺了幾
滴,不由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只聽“嘩啦“一聲,桌爛翻倒,酒菜灑了一地,伸
手一指,喝道:“秀才,你出來衛
那書生微微一笑,緩緩起身,緩緩走上來,雙手一拱,道:“敢問有何見
教?”
中年人本想一拳打過去,但見人家如此彬彬有禮,倒不好發作,沉聲道:“是
不是你乾的?”
那書生笑道:“什麼是不是我乾的?請恕在下不明白。
中年人怔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書生,見他除了俊美異常外,一點也看不出他
懂武功。腰間配著寶劍,想是學古人,不是有句話叫書劍一家嗎,好多書生都是這
樣子的。
“不是你乾的?”中年人頗為疑惑。
這時,那狠瑣漢子一見形勢不對,便要開溜,才走了兩步,便被書生喝住:
你到哪裡去?話沒說完,你就想開溜,莫非是想步酒杯的後塵?”
狠瑣漢子站住了,可一眨眼間,他撒腿便跑,忽覺身子一緊,頓時被人提了起
來。他雖然生相狠瑣,但身材頗高,足足比那書生高了大半個頭,此時被那書生提
著,看上去頗為滑稽。
中年人看到這裡,怒道:“好啊,原來你剛才是在消遣老子,老子險些上了你
的大當。”躍上去,一拳發出。這一拳是打中了,但不生的身上,而是打
在狠瑣漢子的臉上。
“璞”的一聲,狠瑣漢子鼻血狂噴,張嘴叫道:“你一你幹什麼打我?我又
沒得罪你,哎喲,我要死了。”那中年人卻是一動不動,傻愣愣的站著,就像一個
木頭人似的。
酒館中大部分是江湖中人,見此情形,已經明白中年人被人凌空點住了**道。
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是書生出的手,只有少部分人不信書十會協空點**。
書生將狠瑣漢子鬆開,讓他止血,然後走回原位坐下,與他同桌的,除了沒拿
著扇子之外,打扮與他差不了多少,也都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一共有三個。
眾人只是看著,並不出聲,更沒有插手之意。
過了一會,狠瑣漢子將鼻血止住了,一揖到底,道:“公子,小的有眼不識泰
山,得罪了你老,望你老大慈大悲,饒了小的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胡說八道。
書生笑道:“饒了你也行,但你得把剛才的話說完。
狠瑣漢子道:“這一”
書生雙目微微一瞪,道:“怎麼?”
狠瑣漢子趕緊道:“小的說,小的說。小的三天前偷偷去過峨眉派,在後山正
好撞見了紀女俠,她當時身穿緒衣,頭戴僧帽,小的還以為她出了家。
只聽一個聲音笑道:“說得倒是輕巧,你多大能耐,竟能跑到峨眉派後山
去。”這聲音飄飄忽忽的,許多人都不知道是誰在說話,心知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