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叫文天賜?”
方劍明大吃一驚,道:“你怎麼知道?”
帶斗笠的農夫“哈哈”一笑,道:“就是你了,跟我們走。”
方劍明奇道:“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帶斗笠的農夫道:“沒那麼多廢話,去了不就明白?”探手就去抓方劍明,快如疾風。方劍明舉手一格,只聽“砰”的一聲,方劍明退了三大步,對方立住了,讚道:“受了傷還能接下我的一抓,不錯。”飛身撲上。
張清義看不下去,喝道:“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挺身一劍刺了出去。
帶斗笠的農夫眸子內閃過一道寒芒,使出了剛才對付扶桑武士的哪一招,身形一晃,穿過劍影,也不知他用的是什麼手法,竟然扣住了張清義的手腕,寶劍猛然回收,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眼看就要抹中,忽聽張清義怒吼一聲,一股強大的真氣從他身上發出,寶劍倒轉,向斗笠農夫抹了過去。
帶斗笠的農夫“咦”了一聲,縱身後退,看著張清義,有些佩服的道:“你是第一個沒有死在這一招之下的人!”
張清義雖然把對方逼退了,但身上也嚇了一身冷汗,對方剛才的這一招手法實在太詭異,太可怕了。他也不清楚是怎麼被對方扣住手腕的。
方劍明生怕這四個鄉農胡來,搶上前去,站在張清義身前,道:“四位找在下不知有何貴幹?”
帶斗笠的農夫道:“帶你去見一個人!”
“要帶他走,先得問問我們手中的刀!”三個扶桑老者同時開口,將矛頭指向了四個鄉農。
四個鄉農猛然轉身,面向三個扶桑老者。帶斗笠的農夫冷笑道:“你們不讓我們將他帶走?”
中村三郎沉聲道:“他們是我們的。”
帶斗笠的農夫喝道:“放屁!”向中村三郎撲了過去。
就在他撲出去的時候,拿鋤頭的農夫飛身而起,向一個扶桑老者撲到,手中的鋤頭夾著勁風砸下。拿鐮刀的農夫向另外一個扶桑老者發動攻擊。
三個扶桑老者臉色一冷,長刀閃電一般拔出,騰空躍起,刀光如電,刀氣瀰漫,三對人在場中展開了一場廝殺。
這場廝殺沒過多久,便告結束,每一對只不過打了十多招便分出了勝負。
第十二招的時候,帶斗笠的農夫使出了怪異的那一招,閃電扣住中村三郎的手腕,讓中村三郎的長刀去抹自己的脖子。
中村三郎不是一般的扶桑武士,將全身功力運起,長刀倒轉,刀光急閃,頓時將帶斗笠的農夫頭上斗笠劈為兩半,但隨後只聽一聲慘叫,中村三郎的右臂被自己的長刀砍斷,血流如注,疼得暈了過去。右臂掉落,長刀兀自被五指拿著。
帶斗笠的農夫冷哼道:“我從來不殺手無縛雞之人。”飛起一腳,將中村三郎踢飛。
信川賴意縱身躍出,將中村三郎抱住,飛快的在他的斷臂處點了幾下,叫兩個扶桑武士為他包紮傷口。
拿鋤頭的農夫同一個扶桑老者交手十來招後,兩人互有攻守,寸步不讓,就在第十三招的時候,兩人同時發出了絕招,這一招是拼命的打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扶桑老者大喝一聲,長刀化作一道驚虹,劈向了拿鋤頭的農夫。拿鋤頭的農夫將鋤頭舞動,宛如長劍一般,插進了驚虹之中。
只聽“轟”的一聲震響,兩人便不動了。
鋤頭砸在扶桑老者的腦門,扶桑老者雙眼圓瞪,似是不相信自己會被對方殺了,嘴一張,鮮血狂噴,緩緩的倒了下去,當真是死不瞑目。
拿鋤頭的農夫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他雖然沒有被長刀劈中,但對方的刀氣已經將他震傷,雖不嚴重,卻也不輕。
拿鐮刀的農夫一把鐮刀在手,霎時好像變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