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絕不是碌碌無為之輩!”
就在這時,司馬正平大約是想清了一些什麼事,急聲道:“你們說俟兒與姓吳的是親兄弟,他的父母究竟是誰?”他雖然猜到了,但根本就無法相信這是事實,仍然要問。
大成陰笑道:“司馬大少,你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還沒有發覺?”
此話一出,眾人都覺不恥。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來,其人性格之惡,可想而知,難怪無空大師不把掌門之位傳給他。
司馬正平羞怒無比,瞪著西門玉音。
西門玉音張了張口,道:“正平,你聽……”
“我”字還沒說出,司馬正平一掌重重的扇在她臉上,憤怒的道:“賤人!你做的好事!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奇怪,俟兒出世之後的三年中,你以我花心為藉口,獨自躲在西院,不讓我碰,原來你是在養漢子!”
西門玉音蒼白的臉上多了一道五指印,嘴角流出鮮血,花容失色的道:“不……不是這樣……我根本……”
司馬俟與吳世明同時抬起頭來。
“姓司馬的,你說什麼?你敢再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司馬俟一掌推開司馬正平,彷彿不是他的父親,冷漠的道:“你憑什麼打娘?要不是你先對不起娘,娘會這麼對你?”
司馬正平被兩個後生教訓,氣得臉上扭曲,本來一張英俊的臉可怕到極點,顫聲道:“俟兒,我是你父親,你竟敢教訓我,你……你反了!”
司馬俟道:“你是我父親又怎麼樣?誰敢打娘就是打我,我就要對他不客氣。”
司馬俟壞則壞矣,對母親一片孝心,確實難得。
司馬正平聽了他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兒子打老子,反了,反了。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聲冷笑。
“司馬家能有幾個好東西,還不都是些花花公子。”
司馬正平正無處發洩滿肚子怨氣,聞言將矛頭指向說話之人,喝道:“你出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箇中年婦人飛身躍出,看她剛才所站的地方,竟是飄香宮的人,以她所處的位置來說,在飄香宮中位置應該不低。
飄香宮宮主“冷豔紅煞女”一身紅衣,黑紗蒙面,見中年婦人出去,並沒有阻攔。
“你是什麼人?”
“飄香宮的一名管事。”
司馬正平一怔,道:“飄香宮與我司馬一家向無往來,你剛才說的話,算什麼意思?”
中年婦人冷笑,道:“是嗎?那麼,我問你,司馬正華可是你的哥哥?”
方劍明聽了,大吃一驚。
司馬正華,不就是依怡姐的父親嗎?難道此司馬正華不是彼司馬正華?不,這個司馬正華一定就是依怡姐的父親。聖母曾說過他是這世上最英俊的男子,司馬正平貌比潘安,中年婦人所說的司馬正華應該絕不會弟弟差。如果不是,又為何姓名這麼巧?
司馬正平一呆,道:“你認識我大哥?”
中年婦人冷笑道:“不僅認識,還恨不得將他找出來,一刀劈作兩半。”
司馬正平心頭驚奇,他與這個哥哥近三十年沒有見過面了,不是他不想去見,這麼多年來,他根本就找不到哥哥下落。
“我哥哥與你有仇?”
“我和他沒仇,我家小姐卻和他有著深仇大恨。別看他長得比你還英俊,心腸之花絕對在你之上。他是見一個愛一個,我家小姐愛上他,他卻辜負了我家小姐的一片真心,一去不回,害得小姐……哼,小姐待我如同姐妹,我發誓一定要找出他來,在他身上銼個三刀六洞,說,司馬正華躲到那裡去了?”
司馬正平冷笑道:“你好大的口氣,司馬世家雖然落寞了,但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