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全身內力運起,施展身法,去逝如箭,脫離了風鈴竹棒的範圍。風鈴打中了青衣漢子,得意的“格格”大笑,正待追上,藥仙生怕她中了對方的詭計,叫道:“風鈴,算啦,你打了他一棒,有他受的,沒有十天半月月,他休想動武,快回來吧!”
風鈴見青衣漢子一溜煙似的越過了高坡,竄進樹林,轉眼消失蹤跡,嬌聲大笑,道:“師父,這人是兔子嗎,跑得這般快!”說者,轉身走了回來,看也不看站在一旁對她面露驚容的摺扇青年。藥仙瞟了神色不定的摺扇青年一眼,冷哼一聲,道:“年輕人,你還想動武嗎?”摺扇青年微微一紅,沉吟了半會,抓著矮胖漢子的身軀走上一步,道:“在下無意冒犯前輩,還望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賜予解藥,解救敞師弟!”
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向外人低一下頭,說出這番話,實在是最大的讓步,俊臉霎時變得又紅又紫。藥仙冷哼了一聲,道:“老夫知道你不服氣。雖然你們衝撞了老夫,但是老夫今天也不為己甚,暫且放過你們!”從懷裡摸出一包東西,仍給摺扇青年,喝道:“把你師弟帶走,三個時辰之內給師弟服下解藥,不然你師弟從此以後不會醒來,解藥全部合水服下,一點也不能灑漏,滾!”摺扇青年一言不發,抓著師弟的身軀,轉身飛奔而去。
藥仙回到屋裡,方劍明等人均是拿眼看他,藥仙哈哈一笑,道:“晦氣,晦氣,你們一定在猜想我剛才為什麼要把‘一醉解萬愁’交給那個長眉頭陀吧?”聽語氣,根本就沒有把剛才發生的是放在心上。天都聖人,白眉神君,姜無崖三人點了點頭,方劍明卻搖了搖頭,藥仙一愣,隨即笑道:“我忘了方小兄弟不知道‘一醉解萬愁’的厲害,本想先說此事,但是方小兄弟是遠來客人,你有什麼疑惑,老夫能解答的可以解答!”方劍明一臉的沉思,道:“幾位前輩發現沒有,剛才的那個青衣漢子行為有些異常,他的劍法那般快,風鈴姐姐前去追他的時候,使出了那連環三棒,卻只是打中了他一棒,輕功之強,似乎尤在長眉頭陀之上,可是他們三人先前同長眉頭陀相遇,他使出的輕功不過平平,他為什麼要藏拙呢?而且此人的輕功高強,他的身型,嗓音,我似乎在那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哎,其實不光是他奇怪,就是那兩師兄弟也奇怪,我和他們並不相識,他們找我作什麼?”
龍碧芸微微一笑,道:“方郎,他們找你,恐怕是為了天河寶錄而來,不過他們遠從西域而來,來頭怕是不小。至於那個青衣漢子,我卻是不知道他的來歷,我看他一臉淫褻,眼神不定,恐非善良之輩!”藥仙“呵呵”一笑,道:“不錯,不錯,那小子瞧見風鈴的時候,目露淫色,一看就知道是個好色之徒,風鈴的那一竹棒,確實沒有打冤枉,這小子回去後,非得躺在床上直哼不可!”白眉神君眉頭微皺,問道:“對了,藥大哥,你把‘一醉解萬愁‘視同性命,它的功效又能起死回生,你怎麼捨得將他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藥仙道:“我正想給你們說這事,方小兄弟不是外人,你們也聽我說一說吧!我雖然和他素不相識,但是他的師父來頭不小,你們知道這長眉頭陀是誰的弟子嗎?”
眾人均是搖頭,藥仙瞟了天都聖人一眼,道:“老天,你這一生不是有個遺憾嗎?難道你沒有猜出他是誰弟子?”天都聖人聽了這話,沉思一下,猛地心頭一動,臉顯驚喜之色,道:“他莫非就是天竺僧的弟子?”藥仙笑著點了點頭。除了方劍明,眾人皆是心驚,藥仙道:“這個天竺僧名列天榜第二,一身武藝通天徹底,實不下於當年的獨孤動天,他只在中原武林行走了數年,可是他破了武當派的七星連環劍陣,打敗華山派名宿,娥眉派的長老,有不少的武林人物知曉他的事蹟,如今九十多年過去,江湖中人幾乎將他忘掉,除了我們這些老不死,誰還會記得他呢?剛才的那個長眉頭陀是他的大弟子,他來